小阮:可能要被投诉呜呜
沈浔:怎?
对面没回复文字,直接塞过来个语音电话。
小阮声音略显崩溃,“今天来做伤情鉴定伤者就是达不到《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中轻微伤啊,家属直接和们吵起来,质问们自己孩子受伤都白受吗,说是把鼻涕把泪——”
“王哥公事公办,很冷静地说,如果对们鉴定意见
沈浔则是默默地从网盘备份里翻出去年培训幻灯片,直接发送给老张,朝老张方向探半个身子,“去年和老王起做,还好备份,你看着改改。”
老张下就笑开花,“还是小沈你有先见之明!”
“不过你这文件名——”老张眯起双眼,定睛瞧,随后认真说,“学会,以后也这干。”
说完,他点开这份名为“以后可能有用,实在没有内存再删.pptx”演示文稿。
培训核心还是不变,只不过素材不够新,沈浔和老张便合力找来些具有代表性时事案例作为替换。
诊也跟着搬过去,揭碑仪式咱们不还都去吗?就半个月前事情,你忘?”
沈浔醍醐灌顶,“对哦。”
“小阮去医院值班,应该很快就能轮到俩,”老张摸着下巴说,“虽然吧,市医院离家有点远,但至少解决伤者在公安局和医院两头跑状况,挺好,至少解决部分矛盾。”
沈浔笑道:“这个‘部分’就用很精准。”
老张又说:“不过以老王脾气,小阮跟着老王干,要是遇上难沟通家属,容易被投诉。”
个多小时后,两人竟然已经搞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些语言需要润色——文字部分毕竟不能和去年模样,水幻灯片也得水隐晦点。
已然取得阶段性胜利,沈浔伸个懒腰,桌面上手机忽然振动两下。
孟远岑吗?
拿起看,原来是阮温茂。
小阮:完沈哥/大哭/大哭/大哭
沈浔忍俊不禁,“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老张面带微笑,开始叠甲,“诶,这是你观点,可什都没说。”
寒暄完毕,老张和沈浔去做幻灯片。
是,最近运气好,没有非正常死亡、更没有案子,申请验伤也少,眼看法医们马上就要闲下来,领导脑袋拍,决定给派出所民警搞个培训,讲讲如何保护现场和提取物证,顺便再开几个会,美其名曰大家起交流经验、共同进步。
老张边打开办公软件边吐槽,“提取物证,也不只是法医活啊,怎不叫上痕检?还有,保护现场这有啥好教啊,民警兄弟们多少都懂点,新民警不懂就去问老民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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