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询问语气比自己这个作答人还要笃定,说沈浔还真回去重新想会儿,记忆里不合时宜浮现出张脸,孟远岑是记忆里不速之客。
“你犹豫。”
“……”
沈浔也不瞒着,实话实说,“有遇到。”
他神色有些纠结,“但不知道他性取向。”
“而且觉得,每个人都有向往理想中爱情权利,”梁砚想想,又添上后半句,“只不过说,正是因为近乎完美爱情太过少见,所以古往今来和艺术创作里神仙眷侣才被歌颂至今,现实中更多是无奈,不可调和,最后天各方。”
这话听起来就有点心酸、哀怨加上在痛苦中顿悟味道,沈浔猛然间想起来,梁砚刚出国读研时,是有女朋友,但是不知道从哪天起,他再也没有在聊天时提及女友,也没有在节日发朋友圈秀恩爱。
“你……”沈浔欲言又止。
“知道你想问什,前女友事。”梁砚垂下眼帘,“是,她已经变成前女友,前段时间分手。”
“刚出国时候,还担心们会熬不过异国恋大关,结果没想到熬过异国恋,没有熬过事业编,她考上编制。”
座位能坐下来聊。
梁砚随口问道:“最近过怎样?”
知心知底朋友说话不整虚、不打哑谜、更不说场面话,沈浔摇摇头,“不太行,就那样吧。”
“也是。”梁砚感慨,“现在年轻人可真累啊,社会竞争也惨烈,工作压力也大,还有没完没社交。”
梁砚想想又问道:“那你最近还是个人住吗?”
梁砚苦笑,“不想去她城市发展,她也不可能放弃编制来到城市,所以拍两散吧。”
“有句话怎说来着……哦对,上岸第剑,先斩意中人。”
“那点破事,真没什好说,”梁砚话锋转,“不如说说你,出国读研这几年时间,你有没有遇见个喜欢?”
沈浔:“没有吧。”
梁砚不信,“不可能吧,你再仔细想想。”
沈浔:“对。”
梁砚八卦道:“没想过谈个对象?”
沈浔随口答道:“谈什,忙死,再说能忍受日常加班,忍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放鸽子,忍受回家时还总带着身死老鼠味人才是少数吧。”
“哎,话别说这绝。”梁砚正色道,“现在很多人向往法医这个职业呢,这可是职业光环,别人想要还没有呢,而且你觉得别人不能忍受,但未必就没有。”
之前沈母说法医是减分项,现在梁砚说法医有职业光环,这两人个唱红脸个唱白脸把沈浔都给说懵,也不知道谁是真,谁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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