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字迹可以作为种幼稚天真但是却充满理想主义纪念,每当目光触及,就可以唤醒偶尔昏沉、蒙尘初心。
除此之外,书上还有各种便利贴,是大学时期留下笔记。
沈浔不担心那些笔记,他是担心孟远岑会被书上内容吓到,二是担心孟远岑会看到他初中时期日记。
他有些懊恼地垂眸,所以有句话说点没错,正经人谁写日记?而他更奇葩,还把日记纸拆下来夹在书里?
“孟远岑。”沈浔不知
做法医也可以拯救世界。
是超越生死世界,法医是最后也是唯能够听尸体诉说人,听他们沉默时千言万语。
从书店走出来那刻,沈浔有些恍惚地仰头看向无垠蓝天,透过纯洁无暇白云,他好像看到另面。
回到家之后,沈浔用线上工具,和远在另所城市梁砚,分享最近发生事情,包括挑衅男生,收书班主任,讲故事老爷爷。
得到梁砚回复是“说你闲话人都是傻逼,你管别人怎指手画脚,你想做法医就去做,没有人能够干涉别人人生”,沈浔就这样释然。
关故事,听吗?”
“听。”
“作业写完吗?”
“早写完。”
羽毛扇带出夏风轻柔软绵地绕过沈浔发梢,又像是薄如蝉翼解剖刀片。
班主任也没有骗他,中考结束后,沈浔成功地拿回自己书。
拿回书之前,他为这件事写过日记,拿回书之后,沈浔又次打开日记本。
他用活页本做日记本,带孔活页纸被抽出两张,沈浔写不少中二又肉麻所思所想所感,写他对法医所谓见解,写完顺手夹在书里。
结果后来搬家,活页本丢找不到,唯有夹在《法医学彩色图谱》里那两张活页纸得以幸存。
上面笔迹和思想样稚嫩,可能因为沈浔念旧,直到现在,即便他已经成为名真正法医,也没有将活页纸丢掉。
老爷爷摇着头神秘兮兮地说:“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法医怕鬼吗?”
“应该不怕吧,世界上没有鬼。”
“那你知道烈性传染病吗?法医不怕鬼,但是怕‘烈性传染病’,你知道吗,解剖尸体时候,不小心也会得病,还有传染给家人风险……”
羽毛扇伴随着起伏语调在膨胀燥热夏末空气之中挥舞,个又个惊心动魄故事被艺术加工过后,被记忆偏差和语言描述夸张处理过后,先变成沉甸甸旧事,又变成不足挂齿回忆,再变成茶余饭后谈资,最后依附在沧桑沙哑嗓音之中,变得轻飘飘,羽毛扇只轻轻扇,就被扇走。
就是那刻,沈浔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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