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果然没有太陷入睡眠,他意识恰好处于清醒和困乏交界线上,模模糊糊听见几个关键词,想也没想就诚实交待:“哦……他啊,是。根据他在表白墙下恶意评论网名,顺着摸到其他些东西。他习惯在不同社交网站用同个网名,在其他些网站上,他发表些违背道德言论,还为自己考试成功作弊沾沾自喜,蠢死。
时初再次泣不成声,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憋回去眼泪都要在秦煜面前流完。
兴许是许久没有进行过双人睡前运动,晚上两个人睡得都不是太安稳。
在半梦半醒之间,秦煜突然记起件事。
时初那天准备给他最后张照片,是大学时在江边他鼓起勇气借带时初奔跑名义,第次牵起他手时拍下。
在当时,这还为他们带来些麻烦。有人偷拍下这个场景,发在学校表白墙,并以此来威胁秦煜退出国奖竞争。
帮洗下澡?”
句话磕巴三次,随便找个人过来都能看出他司马昭之心。
这个澡,最终还是从浴室洗到主卧床上。
在室内不断攀升温度中,秦煜偏偏还要坏心地调侃时初句,小心拎起他胳膊,说他这是身残志坚。
由于某人“身残”,他们只能选用最传统姿势。秦煜也不敢太用力,鉴于时初伤口有裂开前例,这晚到底也只进行两回。
他对这种小人行径十分不屑,自愿退出国奖争夺,本来于他而言这不算什事,可后来那个威胁他人突然背个处分,什获奖名额都被取消。
秦煜已经递交放弃申请,这个奖最终落在第三人手上。不过这些他当年都不是很在乎,连那人背处分事情也是后来在同学聚会上听别人聊天才得知。
现在想起,他却有种强烈直觉,那人突然在拿奖前背处分,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秦煜清醒不少,他看着时初,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恰好洒在时初眼上。他闭合眼皮下眼球仍在无意识划动,皎洁月光中,有细微浮沉缓慢涌动。
“时初,问你。”秦煜用气音问,“大学时那个偷拍们照片发到表白墙人,他后来背个处分,是你干吗?”
最后次结束时,时初情绪又有明显波动。
他其实宁可让秦煜狠些,用痛感再次证明此刻不是幻像,才能彻底放心。
秦煜想起身抽纸,却被很用力地抱住,他听见时初在自己耳边小声请求:“能不能先不要出来?”
他听出时初语气中不安。
他低头,单手撑着床,另只手拂开时初汗湿刘海,看着他眼睛告诉他:“是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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