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初点点头,好像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不然你以为怎会做饭,都是以前练出来。们家……你现在也知道,他们有时候吵架就都不会管,没钱出去吃,又不肯去蹭别人饭,只能自己做。”
时初想到以前,笑笑:“刚学做饭时候人还没灶台高,做得塌糊涂。蒸米饭水放多成粥,菜在锅里糊成碳,什调料该放也不知道,那时候网络还没那发达嘛,也没地方去搜,干脆就都不放。但毕竟是自己做出来东西,不会承认它难吃,吃口要给自己说声真好吃,硬生生在自欺骗中吃完整顿饭。”
时初嘟囔着:“幸好走正路,没去干传销,不然洗脑功力应该还是不错。”
秦煜听这些,本来有些五味杂陈,但最后这句又把他逗笑,他捧场道:“那确实,小小年纪就有异于常人本领,实在是厉害。”
在超市也没什重要事情可说,两人东拉西扯聊些废话,食材就买差不多。
自然。
时初也说不好为什会出现这种现象,不过并不是首次出现。
他们大学还是朋友时候,在起吃饭上课出去玩也都没觉得有什。但确定关系后那个星期,两人在起不论做什事都有股若有若无尴尬气息环绕在身侧。
平时常做切都因为不同于往常关系而染上层羞赧色彩,连最寻常对视都要欲盖弥彰地迅速移开视线。
时初以为那只是因为年龄小,又是初次恋爱才会如此。没想到时隔这多年,再次体会到这种并不令人反感尴尬氛围。
秦煜将车停在超市对面露天停车场,穿过条马路才能到。两人提着购物袋,从天桥过去,时初边和秦煜说话,边习惯性地天桥下张望,快走到天桥中间时,他整个人突然僵硬。
秦煜还惯性地往前
他本来已经在很努力地绞尽脑汁寻找话题,但秦煜似乎也有点被这种氛围传染,两人刻意对话反而使气氛更加诡异,干脆双双闭嘴。
此时秦煜这问,刚好问到时初熟悉领域,他这才赶紧抓住这根浮木,口气解释这多。
秦煜顺着他话往下聊:“鱼腥草知道,不过它叶子好像还是第次见。就有点吃不惯鱼腥草,味道很怪。”
时初:“们家那边这个还挺常见,些小吃摊基本都拿它当配菜。早晨去买菜,还能在菜市场看见些爷爷奶奶从乡里过来卖新鲜鱼腥草。就直接在地上摆张撕开蛇皮袋,只卖这个。来这里上学之后就没怎见过,只在超市有卖。”
秦煜看他眼:“你以前经常早上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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