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地说:“能有什事,酒量和遗传有关,向德光那能喝,遗传他点这方面基因也没什奇怪。”
自从知道时初家庭情况后,每当他用轻松语气提起自己父母,秦煜总是不知道该用什态度接话。他暂时还没有熟练掌握面对这种情况技巧,好在时初也无意让人为难,低落情绪持续几秒,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向德光基因在时初身上确实发挥应有效用,该出现在酒醉之人身上麻烦非但项都没在他身上体现,等回到家,秦煜洗完澡出来,还发现他自己去兑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自己。
秦煜走过去,不确定地问:“?”
时初点点头,指指厨房:“那杯已经喝,杯子也洗。”
车内空间毕竟就这点儿,酒精在体内蒸腾,时初感觉自己变成个大型信息接收器,从内到外精准捕捉着与秦煜有关切气味和声音,就连他动作间微小衣物摩擦都在自己耳中噼里啪啦带起连串火花。
而始作俑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多半是前者——总之满脸写着“很无辜”,将手里水递过去,真跟不知道发生什似,好意道:“怎喝那多还能这精神?来喝点水,压下。”
时初有苦难言,只能接过水,默不作声地等待不听话地方自己偃旗息鼓。
过阵,秦煜估摸着他大概冷静些,才开口问:“今晚别回去,去家里——家睡晚,行吗?”
车都快开到家,才提起这件事,倒不是打着先斩后奏主意,他知道时初不会拒绝,先说后说区别不大。
他看起来把自
这句话听起来总像暗含着什令人心照不宣成人内容,时初恨透自己无边发散思绪,边暗暗在内心唾弃,边又给自己找台阶下,心想这是人之常情,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无动于衷呢?
可惜秦煜很快将他这点儿心思也打消得干二净,正正经经跟他解释:“别多想,就是有点不放心,你以前没这喝过,怕晚上万有什事。”
他刚才是存点逗弄人恶趣味,但切切实实没什顺水推舟更近步想法。这个阶段他俩关系严格来说还有点不清不楚,虽然也能称得上句稳中向好,但他不太喜欢在这种情况下越线——哪怕他们早就在过去那些年把能做都做。
但凡这话让几小时前时初听见,他都能惊喜半天,但经过刚才那遭,现在反而在心尖漫上点说不清道不明失落。
人总是这样,对事情期待度有个循序渐进阈值,但步子迈大,就容易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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