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算把那老狐狸喝趴下,赵易安也不管之前对时初什看法,大着舌头说这次时初把他们面子挣回来,他从此以后刮目相看,什士别三日……
秦煜去餐厅后厨要碗解酒汤给时初,把其他人都安顿好,该叫人来接叫人来接,该找代驾找代驾,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送走,才又回来把乖乖坐在大厅捧着碗喝汤人叫起来回家。
拦辆车,司机闻见两人身酒气不愿意接。秦煜没办法,只能发消息给司机让他来接人。
在街边等待时候,他听见时初个人在旁边不住嘀嘀咕咕,这人嘴里说着自己没醉,实际还是有点儿醉,只是没那厉害。秦煜凑近,听见他小声说:“以后挡酒都可以带,景贺程不能带,他酒量肯定没好。”
秦煜不明白他思维是怎跳到景贺程身上去,问他怎突然提起这个。
糊涂实打实喝快斤高度数白酒,还想再给自己斟上杯时,秦煜那边传来声椅子在地上刮擦出刺耳声音。
秦煜向他走过来,脸上表情有点儿山雨欲来阴沉,也不管其他人诧异眼光,刚抓住他胳膊想直接把人拉走,就听见另边“哇”声,随之就是固液混合物与地面相撞声音,伴随着刺鼻气味——刘田伍终于喝吐。
他那边人赶紧起身去搀扶,片桌椅相撞混乱中,时初抬头对秦煜笑下,看那意思好像还对自己把刘田伍喝吐很得意似。
这场饭局到此结束,刘田伍神志不清,被人搀着走出包厢时候,还隐隐约约听见时初他后面说句:“下次再喝。”
他立马感到胃里阵翻腾,踉跄着走出去,心想自己是真比不过年轻人。
时初就不说话,过好会儿,等秦煜都快跳过这茬,他才说以前有次听见赵易安让景贺程帮他挡酒。
他说是前年事,那天他拿着对戒想去找秦煜,却连车都没下,就听见
还下次再喝,秦煜气得想给时初掌,又无可奈何捏着人下巴让他把脸抬起来,问他感觉怎样,胃里难不难受。
时初摆摆手,面色喝得有点潮红,但眼神还是清明,语气里还带着丝遗憾:“这才哪跟哪,酒量不错。”
“是不是还得夸你句?”秦煜看时初眼,气笑,转过餐桌转盘,给他倒杯温茶水,问道,“今天怎回事?”
时初接过茶杯喝下去,不欲多说。
赵易安酒量比秦煜还差,才喝两杯现在就有点晕。帮年轻人投身新兴产业,没怎受过传统酒桌文化蹂躏。他们但凡是有饭局,只要是跟刘田伍这种从小喝到大起喝,很少在酒量上胜利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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