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推辞话术,很长段时间,时初尽量避免和江浩言单独相处,对他所有或公或私话题也只进行最简短回复。
他私自用自己手机接秦煜电话这件事,始终让时初心存芥蒂。除此之外,他对江浩言总是有种隐约排斥。
这是种说不上来感觉,像动物嗅到危险气息,本能地想要远离。
成年人之间疏远,往往不需要大张旗鼓地撕破脸皮,日渐减少联系就能让大家都心照不宣。
时初以为江浩言能明白,但对方显然在装傻,依然打着“同门”“朋友”之类不好让人拒绝旗号来有意无意地靠近他。
过年前这段时间,时初没再去秦煜公司,也没想方设法去见他。
方面年末大家事情都很多,他实在腾不出时间,也自觉不去给秦煜添乱。另方面,既然已经明确自己想要什,也知道秦煜那边态度,他还需要些时间来好好思考他与秦煜之间存在着问题。
研究所那边项目在月底完成期,时初本就是作为协助人员过去帮忙,期完成之后就可以退出项目组。但项目负责人看重他在工作中表现出能力,向他递橄榄枝,极力邀请时初毕业后入职研究所。
时初没同意也没拒绝,只说自己还需要考虑。负责人大方表示他可以等待答复,于是时初安心将这件事暂且搁置下来,专心投入自己毕业论文。
论文已经完成初稿,趁着离寒假还有几天时间,时初找机会与导师约时间当面指导。
偏偏他又最擅长将话说得模棱两可,让人想将话说清楚都找不到理由。
“有约?谁啊,”江浩言笑着看他,副揶揄表情,“不过也是,不是谁都能像你样有这长空窗期,你早该去过自己生活。”
这话说得就不太让人舒服,时初本来不想和他多说,走出去两步,听到这句话又站住。他转过身,脸上表情没什变化:“你什意思啊?”
他本意想提醒江浩言不要干涉他生活,但后者显然会错意,他说:“字面意
导师名下几个学生,时初是他最不操心。他看过论文,指出些还需要斟酌修改地方,再给颗定心丸,话里话外都是不需要担心毕业意思。
时初放下心来,道完谢走出导师办公室,看见江浩言靠在墙上朝他笑:“不错呀,忙成这样还能不耽误正事。”
来见导师时候,江浩言就在办公室,时初没想到他还等在这里,点点头就要走。
江浩言却不只是简单打个招呼,他跟上去,拉住时初,问要不要起去吃午饭。
几乎条件反射般将被拉住胳膊抽出来,时初皱眉,对他说自己已经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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