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成团小美人软乎乎靠在男人胸口,手指把男人大衣都要抓皱。
沈烛任他抓自己衣服,思考秒钟时间还是决定脱鞋进来。
否则以阮夭酒品可能真要在自家玄关上睡个晚上。
男人抱着只扭来扭去还时不时凑在耳边嘟嘟囔囔浑身香喷喷小美人,还能坐怀不乱地开灯,洗脸,换睡衣。
阮夭好乖,任凭男人动作很不熟练地给他洗脸,水进到眼睛里会皱鼻子示意。
他也不知道为什,对着沈烛有种特别安心感觉,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很久。
他喝醉,脸颊上漫开朱砂般潋滟颜色,连带着唇瓣都红得像是欲放玫瑰,唇心闪烁着点晶莹诱人水光。
沈烛清瘦手掌覆在阮夭肩头,苍白手背上绽出极力忍耐青筋。
少年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很不矜持地扑进男人怀里模样,男人努力让他站稳点:“你喝醉。”
阮夭用蒙着层水雾眸子打量着他,颊边溢出甜酒样窝窝:“真奇怪,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冷风吹,刚才下去酒意又有点卷土重来趋势。
阮夭两颊发烫,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靠到男人身上。
他抬起雾蒙蒙眼睛,皱皱鼻子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啊。”
男人默不作声地伸手扶住他,却没有再趁人之危地进步做些什。他强忍着把人禁锢到怀中冲动,深吸口气警告自己不要太冲动。
阮夭回到家时候才发现沈烛也跟在他身后。
阮夭家不是
他自顾自转过身开门,沈烛站在门口看他跌跌撞撞地往房间深处走去,结果左脚绊右脚“啪叽”下摔在地上。
阮夭下意识闭上眼睛,结果后颈被人拎下他半空中转个圈鼻尖蹭在男人熏着淡淡桃叶香衣襟上。
他发出声闷闷哼声,浓密到过分漆黑长睫因为承受不住湿意滚落下颗清亮水珠,很快地便没进羊毛料大衣里。
阮夭这小小只挂在长身玉立男人身上,好像只大号安抚娃娃。他光顾着嫌弃鹿翡酒量差,压根没想到自己其实比她更烂。
他把下巴靠在沈烛胸口,两只水汪汪眼睛上目线看着男人,吃吃地笑起来,这次语气特别笃定:“定见过你。”
他有点困惑地歪歪头:“你不回家吗?”
沈烛顿,有点不舍地放下黏在阮夭身上手:“家就在对面。”
他指下阮夭对面门。
阮夭恍然大悟,难怪他对门已经很久没有在深夜传来锯木头似小提琴声儿,原来早就搬走,来个不管是做什事都很沉默人。
阮夭傻乎乎地笑:“真好诶,那你以后可以来家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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