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这对你?”
他歪歪头,手指勾出阮夭风衣口袋里串珍珠链子。
珠宝毕竟冰凉,落在颈窝里时候阮夭下意识哆嗦下,唇色都苍白下去。
但是他仍旧不服输样子,咬着牙感受着珍珠贴着肌肤寒冷触感,吐出温热香气:“是啊,您要是有钱也可以啊,皇帝陛下。”
加尔文最经不得挑衅,他深呼吸几下,似乎气到极点,又实在舍不得揍他,从口袋里点开光脑当场把里面钱全部都转给
“自甘堕落又怎样,和你有关系吗?”他主动用手揽住少年脖颈,因为业务不熟练,免不还有些僵硬。
幸亏还有人比他更不适应。
加尔文脸色青白变幻,抵在墙面只手用力到指节都泛出骨白颜色。
皇帝作为帝国唯继承人,自小到大便被人教育他是帝国拥有者,所有他想要都可以拿到,谁要是反抗,就直接杀。
他是皇帝,所有人就应该听他。
来,他已经介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间,嗓音逐渐低沉下来,震得阮夭耳朵都发麻:“现在才知道怕?”
“阮夭,你当初背叛勾引亚斯兰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这样?”心里再不爽,来时排练路剧本还是不能浪费。
少年紧紧掐住阮夭仍旧残留着指印消瘦下颏:“都变瘦。”
“那些男人可以满足你吗?嗯?”
阮夭怒气冲冲:“和你有什关系,你就是过来看笑话?”主角攻有病吧!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嘲笑他。
不听话就杀掉,实在舍不得就关起来好。
阮夭听见头顶传来声冷笑:“看来公爵大人挺适应被人玩生活。”
加尔文松开钳住阮夭下颏手,改为抚摸那截裸/露在外苍白细颈,指腹捻过圆润喉结逼出少年声颤颤巍巍泣音,再慢条斯理地滑落到温热而深陷颈窝。
阮夭每处都格外敏感,最受不得这些暗示意味过浓撩拨,眼里水光更盛,几乎要汇聚在眼睫上凝成剔透泪珠。
加尔文声音格外森冷且残忍,好像抓住只弱小金丝鸟孩子,用他天生残酷思考着如何拔掉翅膀上飞羽。
主角攻看起来确实是非常讨厌他。
谁让阮夭之前试图撬过加尔文墙角呢。
两人之前可是隔着夺妻之仇,也不怪小心眼皇帝费这大劲赶来就是为狠狠地羞辱他。
阮夭当即决定火上浇油,绯红眼尾斜斜勾起,自下而上用挟着湿润水光眼瞳望进少年深红色眼底。
薄纱般灯雾笼着少年精致到冶艳五官,眼角眉梢都好像缀着细碎星子,在夜风里安静地闪烁明灭,叫加尔文止不住地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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