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皮肉在瘙痒下新生,结出深褐色肉痂,又以极快方式飞速剥落。
像是身体里种进颗生机勃勃种子,尽职尽责地发芽长大,再修补好破破烂烂宿主。
阮夭最后捂着嗑肿嘴巴泪眼汪汪道:“就当这次是笔交易。”
他用水色氤氲琥珀色眼睛望着男人,手指抵着自己心口:“最后颗子弹,希望是在这里。”
*
挂着吊儿郎当笑:“神父话怎敢不信,都怕上帝让下地狱啊。”
你早该下地狱。
阮夭瞪着眼睛:“你把脸凑过来。”
莱恩看小美人气得脸颊飞红,还要忍着怒气让自己凑近样子,觉得有点好笑,边很听话地凑过来。
反正他这种大流氓,能和小美人贴越近越好,最好负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挂铃铛会很难受。
也难为他要死人还有精力想这种事,不能不说也是种能力。
阮夭抿抿嘴唇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这才餐颤巍巍地抬起眼,隔着栏杆吧唧下亲在莱恩冰凉唇瓣上。
他亲急,莱恩时也没有反应过来,阮夭大半唇肉都嗑在金属栏杆上。
他疼得眼睛里水汽都冒出来,还要继续贴着莱恩嘴唇,无形滚烫触感从莱恩冰凉嘴唇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惊讶地发现身上伤口在以种非常迅速方式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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