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在诅咒自己这方面直非常有建树。
路上他迫不得已把脑袋完全埋在爱德华怀里,完全不敢让仆人们看见自己正脸。出于些羞耻心,他很怕被人认出来现在教父怀里金丝雀就是当初
“这点都不过分。”
阮姓渣男不想赔偿,他只想跑路。
毕竟按照原剧情,爱德华应该担心是自己年轻貌美身体被阮夭这个邪恶老色批玷污,现在阮夭觉得是命运之神偷偷地把两人命运调转。
可恶,真正老色批原来是你。
阮夭很讨厌这种黏糊糊东西留在身上,多接触秒都会浑身不舒服。他皱起眉,控诉教父大人不爱干净:“很脏。”
他宝物。
仆人们私下都在偷传这位东方来美人是撒旦使者,他美丽惑人容貌都是假象,来到黑城是为收割罪人灵魂。
连爱德华少爷都被迷得神魂颠倒,活像个,bao君。
阮夭并不知道别人是怎揣测他,他还是被爱德华连哄带骗搂到这间只有教父才能享用浴室。
彼时被脏东西喷腿小美人看起来就像是猝不及防被水打湿猫,连后颈毛都炸起来,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完全坏掉饲主。
他把沾着液体大腿指给爱德华看,桃粉色指尖很嫌弃地悬在乱七八糟大腿上空,像是在教育不讲卫生倒霉饲主,语气特别严肃:“会生病。”
爱德华不会承认自己当场要萌到化掉,捧着厚黑学出生教父大人早就把喜怒不形于色深深刻进DNA里,只是嘴角弧度越来越扭曲,隐隐有像电影小丑靠近趋势,落在阮夭眼里就成变态铁证。
不情不愿地被人抱到浴室去,偶尔遇见匆匆路过仆人,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教父怀里东方美人,只能低着头声声很恭敬地问候教父和太太。
阮夭耳朵大概对“太太”“夫人”之类词过敏,耳垂红要滴血,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身体又开始发烫。
最好现在就过敏死掉。
白莲花已经完全进化成变态。
浊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笔直小腿落到地上,足足有刻钟时间,阮夭只是睁大眼睛瞪着爱德华,试图用眼神谋杀新上任教父。
他不介意再主持次杜瓦尔家葬礼。
爱德华脸皮倒是出乎意料厚,对他做那种脏兮兮事情并不觉得抱歉,释放完以后就像以前那样可怜巴巴地拱在阮夭颈间给自己找借口:“只是太需要你,ruan,害怕莱恩会把你抢走。”
爱德华说到后面比他还理直气壮,绿眼睛特别无辜地眨眨,天使般柔软金发蹭过阮夭侧颈:“你骗,只是需要从你身上拿回点应有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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