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
拜托他才不管上帝会不会抛弃他呢。古东方原生妖怪气哼哼地想,他要信也应该信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什。
阮夭角度看不到少年逐渐转深绿色眼眸,盯着阮夭时候好像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
小神父耳朵红得更厉害,充血耳垂恍若之前老教父拍卖来千万鸽血红宝石,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捏下。
阮夭好像受惊小猫,抗拒着少年接触。
“神定会赞美您虔诚。”
系统:怪怪,好像夫妻。
阮夭局促地红耳根,他觉得欧洲人表达喜爱方式太过热情,他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他现在急需要去洗掉些脏东西。
“想应该先去……”剩下话在少年天真呼声中被迫吞回肚子。
爱德华眼睛眯起来,好似得逞豺狼:“ruan,你身上有种好奇怪味道。”
像轻薄下主角受,完全没有更过分记忆。
小神父慌慌张张地,睡袍也不穿好大半个雪白肩膀露在外面坐在床尾和系统纠结自己干什坏事。
看起来更像是拔d无情渣男。
系统也结结巴巴,深灰色金属小方上浮起两坨可疑红晕:“没,没有啊。”
这场面也没有见过啊。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
“是,是吗?没有啊。”阮夭眼睫颤颤,他实在不适合骗人,要装作若无其事话起码不要让自己脸红呢。
那种腥膻味道阮夭自己也闻到过,但是掩耳盗铃地觉得用睡袍盖住就不会被爱德华发现。
小少爷闷声闷气地笑:“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ruan身上好香。”
让忍不住想做些更过分事情呢。
“没有关系,ruan,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这是正常。”小少爷这个时候反而更像是个成熟大人,很亲昵地揽着手足无措阮夭给他解释。
自家宿主数据晚上都平稳到不能再平稳,甚至个晚上过去,主角受对宿主大人好感度还涨到空前绝后程度。
阮夭哆哆嗦嗦地移动着沾着可疑液体双腿,试图悄咪咪摧毁些罪证。
好死不死,刚才那大动静没有反应小少爷,在阮夭刚想站起来时候就被惊醒。爱德华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脸纯真地看着全身僵硬神父:“ruan,你在做什?”
于是阮夭不得不把那脏兮兮痕迹继续留在大腿根上,仓促地笑下:“习惯早起,天主说过勤劳是美德。”
小少爷睡得头毛都软乎乎地炸起来,闻言笑起来很亲昵地在床上膝行几步从背后抱住神父纤细仿佛握就断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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