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垂着他纤细浓密长睫,蝴蝶翅膀抖抖,从猎人僵硬掌心里恢复生机,随时预备飞走。
男人不敢挽留。
“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小神父轻声细语,眼睫毛忽闪几下,哭发红脸颊上勾起个有点坏笑。
好像那层带着脸上可以随意欺辱柔软假面终于在合适时机完成蜕皮,藏着皮囊下美人蛇摇着细腰爬出来要为祸世间。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不礼貌?”他歪着头,纯洁到有些幼稚脸颊上笑意朦胧,他那只雪白纤细,手背还隐隐泛着青色血管手柔柔地握住男人在他大腿上为非作歹手。
他全身除骨头外都该柔软如花瓣,轻轻揉捏就会晕出妩艳深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沉重,散发着凛冽寒意。
他可太知道那是个什东西。
小神父这个时候好像终于死而复生,那只柔软又冰凉手,还带着点可怜被吓出来细汗,轻轻地按在男人手上。
这其实是个很奇怪画面。
小神父全身黑袍都被疯狗揉乱七八糟,大半个雪白肩膀都露在外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胸口浅粉色柔嫩花苞。因为清贫,上次弄坏羊皮靴没有办法再穿,小神父在房间里干脆是光着脚。
肉浪。
那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他硬发疼。
杀手先生于是纡尊降贵地决定让白米饭升级做白珍珠。
他很漂亮,又太过迷人。
小神父显然是在害怕,向来被教廷保护在高塔之中小美人,又何时见过如此张狂不守礼法魔鬼。
细白手指游蛇般灵巧地滑过男人手指,绕过箍出大腿嫩肉黑色绑带,缓缓地按住扳机。
男人手热像块烙铁,阮夭觉得自己大腿要被他烫熟。
枪口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对准男人下颌。
他轻声
神父袍被撩到大腿上,细细白白两条长腿无骨蛇似懒洋洋搭在凌乱床褥上。
像是被笔尖良家少男,也像是勾引男人送命美人蛇。
可能是刚才哭实在太厉害,小神父声音都微微沙哑,他音色本就轻软,祷告时候好像捧云或者是别像棉花糖之类东西。
现在沙哑之后,无端有种更危险也更诱人意味。
本来占据主导地位,随时准备要把小美人拆吧拆吧吃掉男人这个时候却不敢轻举妄动。
“你应该诅咒。”他试图教小美人反抗,但是小美人只是死死咬住唇肉,闭上眼睛。
好像看不到就不会发生。
疯狗要被这样鸵鸟式幼稚逗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手指明显地碰到点不该存在在小珍珠身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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