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再也忍不,哭着发脾气:“他说教怎和你谈恋爱。”
商迟微微顿。
阮夭很生气,偏偏又被抓着不能动,边流眼泪边生气:“不想和你谈,你和赵凛那个人,样讨厌。”
“不,你要和谈。”
商迟也突然变得特别幼稚,心情都下子变得愉悦起来,唇畔甚至还勾着丝笑意:“你只要讨厌赵凛就可以。”
阮夭全身都绷紧。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但是现在在男人刺激下他不知道为什很想……
足尖有点无法忍受地蜷起,少年声音也像小猫样细细弱弱地,哀求地看着男人:“想……想……”
这太羞耻,阮夭脸色都像染着层靡丽胭脂。
偏偏商迟故意勾引他似,低声凑到他耳边:“夭夭想做什?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做。”
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都答应。
“今天最生气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点格外柔软皮肉,阮夭颤抖着避开男人偏执视线:“错。”
他好像只会说这句,声音里已然带上哭腔。
商迟不会这轻易地放过他:“生气是你不顾自己安危,做这危险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
他很温柔地亲亲阮夭眉心。笑起来:“乖,就在这里。”
男人心底劣根性被无从反抗小美人全数勾起,他故意凑到阮夭耳边,做个口型:
“嘘。”
第二天阮夭和商迟是被隔壁叮铃哐啷装
阮夭眼睛里都被逼出层莹亮水膜,越发显得蓝色眼眸里像是藏着汪深海。
“想……上厕所……”他因为太过羞耻紧紧闭上眼睛,星柔亮水色迅速地从眼角滑落。
足尖却是越绷越紧。
已经要到极限。
商迟仍然不愿意松手,故意调笑似在他耳垂上亲口:“还没有回答呢,为什要跟赵凛出去?”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想见你。”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精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哪个地方,少年像是条柔白银鱼在水中挣扎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这怎说?他对你说什?如果他伤害你,你要怎办?”
这样刺激感官画面,男人看起来仍然非常冷静,浴室明亮顶灯从头顶落下透过垂落鸦黑色睫羽留下半明半昧阴影,越发显得有种不近人情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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