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听他提起时候都能感受到里面含着少年无尽渴求与热望。
阮夭声音从来没有听起来如此冰冷过,他几乎是冷笑着说:“你尽管试试看。”
他看起来满脸毫不在乎,顶住盛以容灼烫目光:“反正个裴西楠没有,还可以找下个。”
“你问为什是他。”少年秾丽眉目绽开
“只要想到还有除以外人觊觎你,妄想玷污你身体,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冲动。”
“甚至想杀你。”没有生命只能被禁锢在冰棺中睡美人,次又次地反复出现在他那被疾病折磨到精神崩坏梦境里。
“不想到最后做出什不可挽回事情。”男人深黑眼睛里是浓郁到要把人吞噬殆尽阴暗欲望,裸露出手臂上狰狞伤痕比上次看见又多很多,重重叠叠,看得人心惊肉跳。
“在努力治疗,所以夭夭,不要离开。”他像小狗似用鼻尖蹭着阮夭柔嫩脸颊,疯狂地汲取点令他心安味道。
“在努力控制不要伤害你,只是求求你也不要逼。”他从来没有对阮夭说过“求”这个字,盛以容以往对待他时候永远都是副居高临下样子。
时候早就失去丝毫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欺凌。
阮夭妍丽唇瓣翕张会儿,游丝似吐出零碎字句:“因为恨你。”
盛以容动作顿住。
切宛如视频暂停下可笑画面。
阮夭衬衫已经被扯开大半,露出雪白肩头上绽放着冶艳到极致红萼,明明是最无力最惑人姿态,眸光却颤颤着如水凉意。
阮夭觉得大反派逻辑果然是他介普通人无法理解。
如果硬要去想通他们逻辑,只会到最后把自己也同化成精神病,然后在精神病领域因为缺乏经验被他们打败。
“不想再看见你和那个姓裴歌手再有牵扯。”盛以容手指滑过温热绵延脊背,然后停在牛仔裤裤腰边沿,再往上点,就是后腰那对玲珑精致腰窝。
“否则他演唱会也没有必要举办下去。”
裴西楠最在乎就是他演唱会。
“如果不是你,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你把梦想完全毁。”
“个人能有几个三年,在练习室里没日没夜训练三年,被你雪藏之后凭空荒废三年,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你争。”
阮夭躺在黑色蚕丝被面上,越发衬得张巴掌大小脸透出硬玉般冷白质地。他眼睛漂亮得像呈在丝绒底座上昂贵宝石,夺目得让盛以容次比次沦陷到更深地步。
他低声说道:“对不起,但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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