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觉得他话里有话,时间还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盛以容在暗处看着他们。
但是人类感知力应该是不能和妖怪比吧。
阮夭目送着裴西楠车缓缓地驶离视线,若无其事地想坐电梯回剧组去。
皮鞋鞋跟敲打着光滑水泥地面,男人正在不紧不慢地逼近。
墙上屏幕显示着电梯正从八楼缓缓降落。
阮夭觉得他想错,狗男人果然不分年龄大小。
他终于受不,眼睛小心地睁开点,点清亮水光黏在纤长睫羽上。
“别亲。”他连换气都学不会,细声细气地警告裴西楠,脸颊憋得红红,灿若朵朝升玫瑰。手指都脱力地搭在少年身上,轻轻地推拒着越来越投入少年。
再不停止话,他怀疑自己嘴巴要肿起来。到时候别人看就知道他做什。
裴西楠最后很不舍地咬咬那颗湿亮柔艳唇珠,这才缓缓分开。
盛以容想怎对付他都行。
点晶亮涎液顺着绯艳唇角落下,沾湿雪白下巴,最后落在令人遐想无限衣领里。
他今天穿是件中规中矩衬衫,领口被少年有些急切动作粗鲁揉开,凌乱地敞开个诱惑似口子,恰到好处地露出修长脖颈和深陷玉色颈窝。
阮夭生得弱质纤纤,偏偏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干瘦,层软白晶莹皮肉覆在纤细骨骼上,落在指间时候好像团绵软团子,只想用力在上面揉捏留下更深属于自己印迹。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点深陷颈窝更容易撩起裴西楠炽烈谷欠火。
敏感神经第时间捕捉到危险信号,尖啸着发出警告,后颈上细细绒毛都因为恐惧惊慌地竖起。
数字在不断地
阮夭立刻后退三步,泪眼汪汪地捂住自己嘴巴,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舌头。
虽然是自己主动,但是想想还是好委屈哦。
裴西楠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句:“如果有人想强迫你,你就直接踹他下面。”
他捏捏阮夭耳朵尖,笑嘻嘻地说:“你老公给你罩着呢。”
“大胆踹,最好踹到老流氓断子绝孙。”裴西楠笑容诡秘,眼神阴暗。
想看那点小小凹陷里盈满污浊液体模样。
被刺激到蒙上层薄红身体在掌心里无力震颤,颈窝和锁骨窝窝里盛满液体最后淌落下来沾满全身,捏在手里像是握住条脱离水面湿滑小鱼。
阮夭只觉得自己舌头被吸得好痛。
裴西楠食髓知味,握着阮夭肩头手掌力气不自觉加重,藏在唇齿后软红舌头被他衔住只能任他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
好像舌尖都被嗦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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