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垂着眼，自顾自调整
下话筒
位置。
好像切都是正开始时候，他
他推开裴西楠手，摇摇晃晃但是步步很坚定地走到空无人舞台上。
裴西楠在后面叫他他也没有管。
阮夭很久没有碰过舞台。
酒吧里舞台小小块，顶灯都是昏昏，照着那张如梦似幻容颜，海水般蓝发柔软而和顺地垂在霜白侧脸，如同深海里化作泡沫小美人鱼。
人们本来都在自顾自地喝酒，等着疲惫过后下波狂欢，但是当阮夭站在上面时候整个酒吧视线中心都变成他。
台下人就给酒鬼喝倒彩让他滚下来。
阮夭对音乐好像特别敏感。
他转过来很专注地听酒鬼唱歌，末弯唇笑，他很得意地和裴西楠说：“
唱得比他好听多。”
裴西楠把他扶起来：“嗯嗯，你唱得好听。”
阮夭察觉到他敷衍，淡墨扫过眉尖浅浅地蹙起，闹脾气似把他手推开：“是认真。”
粼粼水光琥珀色眼眸很专注地盯着裴西楠，直盯到冷酷少年内心都开始发慌。
“怎
直盯着。”裴西楠皱起眉，还要挺着很不耐烦样子别别扭扭地捏住阮夭脸颊，软嫩脸颊肉从他手指边溢出来。
阮夭被捏痛“唔”声泪眼汪汪地推裴西楠手。
“很疼。”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只是握住裴西楠手腕，很可怜地看着他，也不会打人，也不会咬。
本来就笨，喝酒直接化成团可以捏来揉去糯米糍。
“靠上面那个小哥哥是谁啊，太好看吧！”
“看着有点眼熟，是不是明星啊？”
“他是……去，知道他，他是阮夭！参加过《追光》选秀！”
“他好漂亮啊呜呜，能不能上去要个vx啊！”
“他是要唱歌吗？”
他直视着裴西楠脸，前所未有严肃。
“你不信吗？”
他目光扫过卡座里其他人，大家都是用种看小猫发脾气似眼神很古怪地瞧着他，宠溺，又像是在打量什新奇小玩意儿。
没有人相信个醉鬼说话。
阮夭无端地有点难过，但是这点伤心很快被别情绪淹没。
好像谁都可以上来欺负下。
“他好像喝醉。”乔心妍伸手想拉阮夭手，茶色眼眸逐渐加深，“带他去楼上包厢休息会儿。”
裴西楠挥开她手：“来。”
原来劲歌热舞中心舞台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下来，蹦累客人们围在吧台边喝酒，偶尔可以听到细细碎碎笑声传来。
有喝醉酒鬼跑到台上去拉着麦克风唱些荒腔走板歌，调子七上八下折磨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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