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总是“恰到好处”地将那张冶艳到摄人脸裁掉或是用云雾还是其他特效掩盖,连丝毫露脸机会都不给。
裴
“坏孩子。”
“你以为这简单就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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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灰蓝》即将发售杂志,那边把样本和底片发来先让们检查遍。”秦霜步履匆匆地递给裴西楠封用牛皮纸包好杂志。
“没问题话就确定下周发行。”
少年声音也是又细又弱,带着点破碎崩溃哭腔,声又声地哀求男人“别走”。
男人只是伸手很贴心地将散乱鬓发掖到霜白耳根,磁性优雅男低音在空旷房间里像是能荡起回音,内容残忍酷烈:“说过,别哭,哭对是最没有效果武器。”
“坏孩子需要教训,下次才会长记性。”
墨笔描绘般眼尾洇着妩艳绯色,眼眶里蓄满泪水强撑着不敢落下。
他哆哆嗦嗦不顾切地抓住男人衣袖,姿态可怜如流浪小鹿,圆眼睛宛如品色绝代琥珀,瞧得人心都浸得湿软。
茧。
阮夭本来就薄肌肤被蹭就染上红痕,但是他好像被吓狠,不仅不躲甚至颤颤巍巍地自己把脸蛋迎上男人指尖。
他被关得太久,这种时候只要稍微点动静就能让他生出无限渴慕,不管是疼痛还是爱抚,只要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就行。
对他做什都可以,只要能给他安全感,让他知道自己还存在。
这算什,斯德哥尔摩吗?
裴西楠言不发地接过牛皮纸袋,蓦然回想起阮夭在他唇上落下那个轻飘飘吻。
秦霜皱着眉头盯着裴西楠手臂:“你伤好点吗?最好再去医院看看绝对不能留下疤痕。”
“没事。”
裴西楠抽出纸袋里装杂志,脸色骤然变。
明明是两人合拍,但是每张照片里,都没有阮夭脸。
“错。”他道歉得好诚恳,虽然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哪。
他讨好地抱住肩背宽厚男人,有些消瘦下来尖尖下颏很乖巧地靠在男人肩上,手腕上链子丁零当啷阵乱响。
“永远是你。”他眼里碎光浮动,话说深情又动人。
明明知道他是在骗人,还是总有人义无反顾地为句谎言飞蛾扑火。
男人声音在笑,指尖却是冷。
有够狼狈。
但是被禁锢许久少年再也忍不住。
男人手指抽离瞬他从喉间溢出小动物似哀鸣:“别走。”
细白手指惶然无措地抓皱男人西装袖口,少年琥珀色眼瞳在黑暗里盈着更诡艳水色,斑驳星点在瞳孔深处攫取对视者魂魄。
盛以容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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