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
(就已经为下次重逢开始倒计时)
Every
touch
is
like
say
goodbye
(每当们不得不再见之时)
I'm
counting
顺着笑声,台上那主唱男生看过来,正唱完曲,气喘吁吁,拿着队员递过来水喝,又用毛巾擦擦满是汗脸,看这儿两三秒后,他别头到调音师那儿说话。
原本切好首摇滚曲前奏暂停,四五秒准备后,切入首美式乡村乐。
吧内灯光流转,曲调怀旧,风格变化那大,像特意点给某人听,她把棒球帽戴上,班卫酒来,他正讲到第四次邀邬嘉葵看自己演唱会被拒事,右手手肘搭着椅背,左手在空中习惯性地比划来比划去。
那主唱站在白光下,嘴抵着立式麦克风,踩着点进入节奏。
……
闹是真热闹,就算是清吧,来来往往男女也很多,而且班卫挑这家恰好有伙学生在举行学前派对,各个都很熟样子,凑在起举杯交盏,衣着风格各异,妆发精致有个性,应该都是戏剧学院没跑,她戴个压得很低棒球帽,环着臂,跟在班卫身后,坐到清吧靠角落张圆桌边。
班卫也压着帽子,他人气在大学生间可比她要火得多,昭华馆条街上十间酒吧有九间都放他音乐,班卫做音乐是真牛,就连现在台上那支乐队也正唱首班卫今年新单。
主唱是个男生。
玩得也挺嗨,穿着背心与黑破洞裤,肩颈上已经布满汗,手握立式麦克风,手举着喝到半啤酒瓶,挺帅,唱起歌来居然比班卫原唱还带感,台下半数女生疯样跟着他唱,班卫也跟着音乐节奏抖腿,龙七说:“你要那个长相,铁定比现在红。”
“唱得是挺好,”班卫说,“但比他帅多。”
the
strongest
drug
(每次爱抚都像是最猛烈剂强药)
I
down
until
we
say
hello
Every
time
we
have
to
她嗤笑。
“这能比得过肯肯?”班卫又说。
“你别拉战友,句都没扯他。”
但班卫打趣归打趣,点儿都不恃才傲物,人家唱得好他是认,原本是来看姑娘,这会儿愿意为这乐队多坐会儿,他又点酒,继续叨逼他追邬嘉葵那事儿,龙七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这时候,那主唱兴致正高,举着半瓶酒突然往场内洒,她原本还跟班卫打嘴皮子,眼角边突然凉,被泼到。
班卫翘着脚大笑,她摘帽子,拿纸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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