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回。
“听到,但你明天就不会记得。”
靳译肯说。
……
……
轻轻打个嗝。
那个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和他隔着个位置距离,身子是软,侧着靠在沙发上,两相对视,目光有点散焦。
她看着他抽口烟。
“知道你现在这状态已经断片,你断片就想不起事,跟你说什都白费。”
……
睡,他就那坐着。
茶几上有酒有烟灰缸,他手肘抵着膝盖,手头夹着根抽到半烟,客厅微弱夜灯照在他肩身上,他好像在思考什,思考得很认真,但偏偏看上去安静又孤单,直到听到她下楼声响,侧过头。
两人视线隔着处沙发,在孤寂夜里,言不发地对上。
个冷静他。
个喝得浑身酒气她。
薄薄T恤斜在肩口,长发零零落落搭在裸露半肩上,她说:“那就让记得。”
靳译肯侧头看她。
看她因为醉意而绯红脸,散焦眼神,和骨架几乎软掉身子,收回视线,最后口烟在周身漫着,他将烟头摁进烟灰缸。
“好。”
“但是七,”他仍旧说,“你今天哭时候,想把全部身家,命都给你。”
……
“上回是错,这回也是错,你别再跟赌气,很想跟你在起。”
掸掸烟灰,他说完,看她。
“也想跟你在起。”
烟雾在四周漫着,他说:“谁给你酒?”
……
“自己买,在楼上放箱。”
“你还痛不痛?”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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