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在桌下踢他脚,他收腿,没踹着,回得挺直白:“想睡咯?”
“对,”她回,“为你高兴自罚两罐酒,现在满脑子只想回床上躺着,没心思在这儿吹冷风吃串,你对没半点想法?”
他终于又笑。
“对你有想法,七,但重质量,现在凌晨三点三刻,在这吃完起码四点半,七点飞机,六点到机
他终于开口。
顿两秒后,她说:“再给你坦白件事儿,游戏里那个记录是臧习浦留,亚美奖那天和他同车,他看玩不过就帮把手。”
“哦。”
安静。
“没,这个人在你面前是全透明。“
“还喜欢你,自作自受。”
这句话回得也没有犹豫,他直在玩游戏,龙七食指与拇指轻轻磨着,看着他。
三秒后,吸口气,转头喊:“老板,来两听啤酒!”
隔壁桌大学生往这儿看,小哥又很快将啤酒哐记送上桌,她开易拉罐,拉环叮声落桌面,罐推他跟前,罐往自个儿手边摆,说:“靳译肯,以前直觉得你不好,没什道德底线,但原来不是,不好是,向你要求那些,最后没做到都是,精神出轨那个错,认,请你喝酒,你心里能不能好过点?“
他没应话,也没抬头。
”
靳译肯笑。
他每次笑都要人命,明明低着脑袋专注着自个儿事,却好像留个神在她身上,就这小点神就让人特别亢奋,她用手撑着下巴:“那就好奇,邬嘉葵在英国那段时间,白艾庭在干嘛?”
“她跟已经没有关系,她在干嘛没解。”而后,问,“董西最近在干吗你解吗?”
后颈僵下。
……
风吹着,靳译肯说:“那记录被覆盖。”
……
……
她问:“那吃完回酒店?”
而她提起易拉罐就喝,口口地灌,没有停顿,旁边桌喧闹受影响,默契般安静,双两双眼睛都往这里盯。
喝完。
空罐子咔声碰桌,但靳译肯完全没动他那灌,所以她接下来就拿他那罐,接着喝,他终于慢悠悠地往她看,等龙七喝完,第二个空罐子往桌上碰,最后口酒往下咽,往椅背靠,心口起伏看着他。
……
“这事翻篇。”
面上仍若无其事地坐着,看着他,他则往她这儿撂眼,挺短促,但也挺意味深长,视线又回手机屏幕,龙七则说:“没去解,但想问问你,这个坎儿你过吗?”
“没有。”
他答得没有犹豫。
她往后坐,靠上椅背,大排档遮雨棚顶有细密雨声,风吹头发。
“那为什愿意跟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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