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都随便。”
靳译肯将快燃尽烟投进热水杯中,呲声响。
好,这就是他回答,就像苟延残喘三年青春,死在朝夕之间,本该轰轰烈烈,却悄然无声息。
“好,”她也算悟透,人也快抽干,指着衣帽间说,“那!这里东西是就要带走,带不走你也不能给其他人用,要烧要扔都随你,明天找家政把这儿里里外外都处理干净!你车子副驾驶坐过,挂在车头那串平安符摸过,把这些全部都换掉,受不别女人再往里头坐,有他妈精神洁癖,你最好全部都换新,别有样用剩!”
“嗯。”
“永远死在黑名单里不要出来,这辈子都别敲家门。”
头说着,撩头发,嗓音里有丝哽,抽下鼻子狠狠地压下去:“你不就觉得不爱你吗?”
……
“告诉你!从你上次回国时候就跟老坪说过要跟你公开,你走后唯次和董西通电话是问关于你情况,要等你,把房子租在你楼上,为你买车,想万种方法来向你求好,他妈这段日子为你喝十几箱酒抽十几条烟,是没法定义这到底算不算爱,但就是整晚都睡不着,人都快死你知道吗!”
靳译肯说:“没有吗?”
四个字,安静客厅,升腾着热气,淡淡烟味。
他将双手插进裤兜,没点头,形如点头。
她返身走,走两步后依旧悲愤,那些哽咽漫到嗓子口,指尖抠得手心都快麻木,再次回头:“靳译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爱情。”
光线微弱房间,被厨台与十米距离隔着两人,她用这句类似诅咒话与他道别,靳译肯看着她,慢慢应:“随便。”
……
……
明明开着暖气,却冷得肌肤都发青,话都说开,把最后底牌也出,他眼睛内依然没有任何屈就迹象,龙七背脊发冷,身上继续细微地发抖:“那你现在到底什意思?”
“要结束意思,跟你,算是年少轻狂。”
空气中有声悲鸣,重重打击她脊骨,他说得干脆,没有任何犹豫,她当下没有过于激烈情绪反应,看着他,两人对视着。
五秒之后,抽记鼻子,点头:“你想清楚?”
眼睛酸红,字句地说:“龙七今天在这里说过话,向你表过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今天低声下气也只限在这秒,过这秒骨头能比你还硬!你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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