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单膝,看着窗户外头路灯,暗黄灯光下有密集细雨丝,她再抽记鼻子:“你这招,是真没想到,动作挺快,效果也挺强。”
停会儿,长久地看着那洋洋洒洒雨丝,后来口气呼出来,眼泪也掉颗:“总之,行吧,知道你意思,你放在那儿衣服,那套房子钥匙,都会给司柏林,你那儿东西不打算要,你要嫌占地就丢……”
再噎住,情绪终于失控,问他:“给点时间有那难,真要做到这个地步是吗?这样人还不是你爱三年人,你怎说断就断得这容易?你心不疼?”
吸口气后,忍着想说出来更多话,就说句:“……从前天就开始很想你。”
留言结束。
些什,在她空白多月状态栏上,烙下四个字:倦鸟归巢。
但凡在这条状态底下留言好事者,都心照不宣地AT龙七账号。
她将账号注销。
凌晨五点多时候,班卫打来通电话慰问,随后,支支吾吾地问:“那辆车……其实昨天就帮你搞定,你这边还用得着吗?”
她没回答。
手机往茶几上滑,眼泪颗两颗往膝盖上掉,她抽那剩下半口烟,往窗外看,雨丝往她脸上飘,那路灯黄色灯光微弱亮着,几分钟后,随着天色熹微,无声地熄灭。
班卫说:“先帮你保留几天,你要是决定,跟说声就行,失恋嘛……没事,也就第个星期有些难受……”
她挂掉电话。
随后,抽下鼻子,冰冷拇指划着通讯录,找着靳译肯手机号,拨过去。
如既往语音信箱,她按照提示摁键,等到可以留言时候,听着那方无边境寂静。
“到现在为止……”她说,“才知道你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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