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个小时。
这期间,有人来敲过门,他都置之不理,完事后洗澡,龙七从套房小冰柜里顺罐啤酒,咔嚓声拉环,躺沙发上,用他手机订楼下
“怎不住宿舍?”
“宿舍下个星期才能安排上。”
“噢,”随口问,“哪个酒店?”
“离学校最近万海酒店,就在这条街上。”
龙七听着,手指尖点着脸颊,然后从包里拿手机,假模假式地看眼后,起身:“章穆不跟你们吃,临时有事,保安室东西你自己去搬吧,先走。”
肯那儿飞,他再次撇下脑袋,仍笑着,她说:“你再笑弄断你腰。”
“这套你晚上再用。”
又来。
他这副样子欠得不可世,每句话都把她压得死死,龙七良久地看着他,随后改语气,淡淡回:“别晚上,中午吧。”
空气在烧,喉咙有点干,手心也挺热,这句话终于反压住靳译肯,他没回应,两人相对而视,但不过三秒,他视线再次从她身上移到后头。
边说,边往后走,靳译肯仍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龙七往他那儿撂眼,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时候,下场小雨。
室外水汽比不过室内湿气,室内湿气比不过手心湿热。靳译肯晚她十分钟到达套房,但早她十分钟进入气氛,房门紧闭,窗帘半拉,龙七有两回坐他身上,但都被他反压回去,长发零散,右手被他十指紧扣着摁到枕头底下,他在施力,也在吻她,他每次施力时候,她都轻微皱眉,但鼻息被他强烈吻覆盖,这种皱眉到后来慢慢变成另种频率呼吸,脖颈间汗滑到他手臂上,随着气氛推进渐渐细密,渐渐咸热。
靳译肯这回不太温柔。
他太想她,也太想要她身体,而这种火点就着,弄得龙七浑身都酸软,她在最后秒时候漏出声喘音,将指甲抠进他手臂,靳译肯在她耳边说话,念着声沙哑“七”,摩挲出句沙哑话,她听不清,后来手从他臂上滑落,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和他激吻,头发从肩口滑到后背,凝着汗,湿透。
章穆他们回来。
“那家餐厅人比较多,们先取号,先坐这儿等会儿,”他边说边坐下,“你们聊得怎样?”
范馥宁和四个英国小哥陆陆续续入座。
“跟理科学霸没什共鸣话题,”龙七特别自然,就好像真没跟靳译肯聊过样,撑起脸颊,看向章穆,“所以你昨天没空拿手机,是因为忙着接机?”
章穆对这突然乱入话题反应半秒,点头:“对,接机和安排酒店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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