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笑有别种含义,他手插裤兜,另手拎着购物袋,边走边瞥她眼,就好像在透过现在她去看昨天晚上她。龙七伸脚往他方向斜踹下,没踹着,她又用指头指他,眼神暗示他不要再开脑洞,两人间句话都没说,也直没停下走路脚步,但他总是
龙七给靳译肯挑衣服理由挺有心机。
她要在他风格里揉进她喜好,但她不屑于情侣服之类东西,所以就根据自己衣服颜色及风格去找相匹配男款,比如她有条栗梅色短裙,那就给他配件相同色系毛衣,她有双涂鸦系靴子,就给他弄个相同元素钱包,靳译肯可以继续帅下去,但从风格来看得像明里暗里跟随着她,要人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由她经营。
这就是她对自己“男朋友”掌控欲之。
白艾庭肯定也干过相同事。
可是白艾庭定做得没她好,既然靳译肯现在把她给曝光,那她也就没什矜持意义,该怎来就怎来,该狠时就狠,刀子斩断各种丝。
在她没答应之前死活不肯挂电话,不久,玄关处有开门声,离这儿最近药房在小区外面,靳译肯花不到十分钟时间就买完药回来,龙七听见他进门声音,听见他把她家钥匙放柜子边声音,随后就看见他人。
他看她在打电话,没跟她说话,拎着药袋子去厨房间倒水。
这会儿,龙信义还在求她。
不多时,靳译肯从厨房出来,拿着杯水走到她桌前,低头拆药盒子,边是龙信义絮絮叨叨声,边是他手指间慢条斯理动作,她口口咬着煎蛋,三心二意地把注意力移到他衣服上。
要是龙信义不提话还差点忘这事儿,靳译肯是属于很会穿衣服那类男生,就是即使他没长这张脸,单看穿着也会觉得是个帅咖,现在龙信义提起来,她也就想起这方面事来,懒得再听电话里噪音,挂电话后叫他:“靳译肯。”
靳译肯仿佛知道她心里打什主意,没说别,就个要求:衣服得挂在她衣橱里。
“凭什?”那会儿龙七刚用他卡付完单,随口这附和。
“方便。”他说。
“哟,方便什?”龙七手插衣袋,用手肘撞他手肘,“靳译肯先跟你说明白,以前那回事儿是看你心情,现在那回事儿得看心情,过不过夜不是你说算,懂吗?”
他笑笑。
“嗯。”
“出门逛街去,想给你挑几套衣服,你买单。”
“好,”他在态度上很爽快,语气上则慢悠悠地应,“你先吃药。”
龙七看他会儿,接着说:“祝你也新年快乐。”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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