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夫人此时的脸完全苍白了,她浑身颤抖的看着钱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计划,甚至替罪羊都找好了,可怜的艾德森就是最好的替罪之人,只是可惜,他并没有预料到,公爵和我会这么快就从伦敦回来。”
说到这儿的时候,埃文深深的看了梅尔上校一眼,其实也并不算没有预料到,只不过这是他最坏的打算罢了,在自己去伦敦之前告诉自己他的隐秘,只怕这是梅尔上校为了这件事情所做的最后一道保险。
“我和公爵回来了,他十分清楚,用艾德森是无法敷衍我的,而我的目光这个时候也越来越聚集在梅尔夫人身上,所以他只能铤而走险行使他最危险也是最后的一个计划。”埃文目光灼灼的看着梅尔上校,眼底带着一丝冷意:“那就是诬陷我。”
“使我自己陷入麻烦和困境之中,在这种时候大部分人都无法理性的去思考,尤其是我的身边还有威尔逊公爵这位友人,凭借他对我的友谊,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去调查梅尔上校自己的罪行,这当然易如反掌,所以梅尔上校就这样被推到了我们的面前,而他身后这位可怜的夫人,却会彻底的被人们所遗忘,因为所有人都会认为,公爵大人所做出的调查一定是最正确的,没有任何人会去质疑。”
埃文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之前那种讥讽和冷漠似乎一下子完全消失了,他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牧师先生,但是埃文十分清楚,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威尔逊公爵全部都看在眼里。
“您……这实在是……”钱德勒警长被埃文的这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他似乎是有些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许久之后,终于问道:“那,那您为什么说梅尔夫人是伊莱莎修女?这不可能,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埃文忍不住笑了:“您说您见过梅尔夫人,的确,我也见过的,只是我见过的梅尔夫人是一位虔诚的新教教徒,她的十字架项链上绝对不会像这位梅尔夫人一样有苦像!”
埃文那次的匆匆一瞥,直到他跪在耶稣像前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感到奇怪,因为那个十字架是一个天主教徒的十字架,他并不相识一个真正的牧师那样敏感,所以才会如此迟钝,而之后为什么梅尔夫人不来教堂,似乎也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一个忠实的天主教徒,是绝对不会走进新教的教堂之中的。
梅尔夫人在埃文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捂住了胸口,这样不打自招的动作,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目光复杂。
钱德勒警长皱了皱眉,沉声道:“牧师先生说的是真的吗?夫人,请您让我查看一下您的十字架,如果您拒绝的话,我会申请强制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