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连心都疼。
直到听到沈言之微弱抽泣声,殊易才缓缓抬起头,看到泪流满面人,忍不住伸手去擦,沈言之惧怕地抖,连忙自己用手臂抹把,几乎是颤抖着开口,“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可句句对不起说出来,鼻头更酸,眼泪流更多。
他记得,他记得他和
沈言之忽然笑起来,伸手去解殊易腰带,边往下跪边说,“臣这张嘴,留着还是有用”
还未跪下去,沈言之就被殊易拦腰抱起,大步迈向床边,“膝上有伤,罢”
将沈言之扔到床上,像是普通夫妻般,没有君臣,没有敬畏,两个人面对着面。
【死亡之和谐】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殊易更急些,还没等沈言之从惊诧中回过神,便衔住他唇,攻破牙关顺利地攻城掠地。
余下不多瓷瓶,说,“近日送来这些古董花瓶长都差不多,元宝随便就摆大堆在屋里,看着烦心,就让他搬出去”
这祸推得更好啊,元宝在旁挨着春儿起吐血。
殊易微笑,没在意他说什,只用两指捏沈言之下巴,淡淡地问,“不高兴?”
仅四个字,就让沈言之收笑容,心中阴霾扫而空,瞬间红眼眶。
谢全会意,立即带着其余宫人退出寝宫,顺便紧关门。
沈言之瞪大眼睛,这回连动都不敢动,只感受到口中温热存在,却是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殊易……原来殊易竟是在吻他。上次两个人唇齿相对是什时候呢,不记得,真不记得,好像是很久远事情,又好像,其实根本就没有过。
还是湿眼眶,任由殊易折腾。
【依旧和谐】
够,真够,他知足。
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锦被上,留下大大小小印迹,殊易所有功夫都放在双唇之间,沈言之点回应都不敢有,只殊易疯狂地缠住他小舌吸吮,偶尔放过他,又在沈言之退缩时卷起,再来番霸道攻势。
沈言之被殊易紧紧捏住下巴,却是给他个不回答好借口,殊易看着他,手覆上他脸颊,调笑道,“嗯,眼睛都红,是委屈?委屈什,委屈朕好多天没来见你?承欢,你该知道朕为什晾着你”
沈言之也看着殊易,连眼睛都没眨,说,“臣不知道”
他怎会不知道,他怎能不知道,殊易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要妄动心思。
他没有,真没有,他怎敢。
殊易像要解气似拍下沈言之脸,不重,但有些疼,他说,“你这张嘴,就该拔舌头缝起来,省得竟说些使性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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