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声明道:“不需要居高临下怜悯,哪怕有那些过去,并不把它们当回事,现在生活正在变好,觉得心理也很正常,选择告诉你,只是……只是怕你觉得,对你有所隐瞒。”
“没有在同情你,在想,或
话音刚落,骤然跌入对方怀抱,程铄睁大眼睛。
“说——你把想太坏、太没有道德感吧。”陆淮骞用手圈住程铄腰,下巴埋在对方肩上,“始乱终弃这种事,怎可能做得出来?”
程铄闭上双眸,良久,才小声说:“你本来就挺坏,也没什道德感。”
“非也非也,这得分人,不能概而论,因为喜欢双标,对别人,可能总是算计,但是对你,自认为挺好。”
程铄嗤声,“陆淮骞,才不会那天真,你说什都相信。”
,是对程宇说。
——“知道,知道存在对你们来说是个……是个错误,但能不能让……先活到成年?”
这句,是对程宇和何茵说。
“程宇,他就是个赌狗,知道他喜欢赌博这件事,在读高中时候,高三那年,程宇染上艾滋,至于他是怎染上,不清楚,也不关心。”
尾音缓缓飘散,接着是漫长停顿,程铄低头,用指尖刮着皮肉上倒刺,“说完。”
“那你更要留在身边,时刻监督。”
怀里人没声。
陆淮骞心照不宣地静默,他左手轻轻拍拍程铄背,最终覆盖在对方头颈连接处,后脑勺发茬划过他粗糙掌纹——这应该不算摸头吧——他感受到程铄往自己怀里缩缩,头埋更深,他看不到程铄神情,不过这应该也是程铄所希望。
半晌。
程铄从陆淮骞怀抱里挣脱出来,再次开口,声音清亮些,“刚刚说这些,不是为让你同情。
须臾之后,手上动作也停下来,指尖嵌入皮肉,指甲盖边缘泛圈白,“何茵信,和程宇对话,加上刚刚陈述。”
“陆淮骞,在你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
他顿顿,像是怕听到什似,急忙抢在后面说:“知道,很多人在听完之后,会觉得无法接受,也理解,但就是这样人,童年、家庭也就这样——烂透,而且无法改变,如果——”
他卡下,“如果你也觉得无法接受,你后悔,那们好聚好散,你放弃也没关系,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抿抿唇,可能是觉得话说不妥,程铄又补充道:“虽然吧,承认,可能,是有那点在意你——但是说不定,睡觉就能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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