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早起床开始,他被陆淮骞不知道吹多少次耳边风——周没课,留下来过夜吧,有他陪着,手腕疼痛都会减轻许多。
什,还有作业没做,作业是可以线上做吧,那没事,电脑随他用,陆淮骞如实说。
见对方如此坚持,帮他排除千难万难,程铄只好遂陆淮骞愿。
这边目送程铄走进书房,很快,那边还不知道被自家哥哥坑陆淮轩,也打电话过来关心伤势。
陆淮骞安抚话术,和陆母那里大差不差。
陆淮骞置若罔闻,用不由分说语气。
“张嘴,乖。”
程铄蹙眉看陆淮骞眼,只好小心翼翼地叼住葡萄,尽量不碰到对方指尖。
可陆淮骞却主动贴上程铄唇瓣,重重摩挲,用指腹描摹冶艳唇角、唇珠。
“陆淮骞!”程铄将头别过几寸,故意将葡萄嚼得嘎吱响,“你再这样咬你嗷!”
还想玩强吻?
陆母反正不听,坚定地认为,他和唐意之间感情就是纯粹亲情,甚至主动帮唐意解释,说不定是喝醉后认错人呢——偏爱得让陆淮骞恍惚间以为,唐意才是陆母亲生那位。
那时陆淮骞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那时也还没有莫蓝酒吧,陆淮骞还在密谋未来之路,陆母还会定期定时给他打钱,经济不完全独立,他没法对陆母要求sayno。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眼下他有名正言顺理由。
语罢,他陡然想起什似,叮嘱陆淮轩,千万别告诉唐意他手受伤事情,不然唐意准要当个显眼包凑上来,借着照顾亲人名义玩暧昧。
兄弟俩和唐意起长大,心知肚明,唐意可不是个有边界感人,但到底是母
陆淮骞再次将手指送到程铄唇边,似笑非笑,不以为意道:“咬吧。”
程铄盯着陆淮骞指尖看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不理会。
因为他相信,如果他咬上去,最后差不多落得被陆淮骞用手指玩/弄/舌头结局——老狐狸既没有道德感,又没有廉耻心,什事情做不出来?
“不剥,这些也够你吃。”程铄忽然站起身,“写作业去。”
他英语听力作业。
陆母爽快答应,并且宣布从今往后,关照唐意重任将尽数托付给他好弟弟——谁让淮轩到现在还不成家——说起这个,陆母语气颇为幽怨。
陆淮骞可算是,在维护家庭大和谐前提下,全身而退。
可谓是十全九美——唯不美是陆淮轩,他当然无所谓。
才通电话功夫,竟然有不少葡萄被剥去外皮,静静躺在盘里,陆淮骞左手拈起颗,却是往程铄唇边送。
程铄:“是剥给你吃,想吃自己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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