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还是你精。”
没过多久,程铄端着药汁出现在陆淮骞面前。
药汁是用玻璃酒杯装,陆淮骞要求,因为楼没有空碗,二楼有但他懒得去找,也懒得让程铄去找。
陆淮骞捏住杯脚,为装出怕苦模样,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演到最后怕是连自己都信,喝到杯底还剩最后口,他晃晃酒杯,摇匀玻璃杯底药渣,仰头饮而尽。
优雅,实在是优雅。
语罢,两人莫名相视笑。
随后,赵铭转而聊起正经事,“话说,你手折,酒吧该怎办?你是打算,请别调酒师暂时顶替你位置吗?”
“听说,拆石膏之后,关节恢复自由活动还需要锻炼段时间,你让个人撑起酒吧调酒工作,偶尔次两次还可惜,但你要让连续撑上将近个月,估计做不到。”
“怎可能,这也太资本家压榨员工吧!”末,陆淮骞又添上句,“当然,更主要原因还是,对你能力并没有那高期望。”
“妈,不欠这下难受是吧。”赵铭笑骂。
—”程铄头也没回。
待到程铄走远,赵铭好奇得不行,朝着陆淮骞挤眉弄眼,“你是怎说服程铄,又是帮你削苹果,又是帮你剥葡萄?”
陆淮骞即答:“和他说怕苦,苹果是上午喝药奖励。”
“艹。”赵铭意外地睁大眼睛,“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呢!”
“这叫童心未泯,返璞归真。”老狐狸面对质问从容不迫,懒洋洋地掀起眼帘,瞥赵铭眼,眼神里三分嘚瑟,七分炫耀。
将酒杯塞进程铄手里,陆淮骞道:“程铄,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你说。”
“你会画插画吧?”
“
那边陆淮骞清清嗓子,正色道:“打算这段时间,给酒吧重新装修遍,早就有这个想法,直没舍得营业额,所以拖再拖。”
赵铭点头,“妙啊,老陆。”
“对,还要和你说声,把阿聿上班时间做个调整,他以后周三五六是白班,你交接班时候别觉得奇怪就好。”
“因为程铄?”
“是。”陆淮骞轻轻皱下眉,“免得出钱,反倒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那可不成冤大头?”
妈,赵铭不禁低声骂句脏话,他内涵对方道:“认识你这多年,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你怕苦,只知道金巴利这种苦酒你竟然会觉得好喝。”
“啊,是,好像是很久远事情,已经没什印象。”
“老赵啊,”陆淮骞苦口婆心,“人都是会变。”
他想想,又说:“这叫灵活性怕苦。”
赵铭呸声,“真不要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