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曹总站在他
面前，先是上手摸
把程铄脸。
程铄忍住扭头躲避动作，僵在原地动不动。
对面含笑道：“这是
入股酒店，酒店里都是人，你放心，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会好好招待你。”
“明白。”
“真是乖孩子，听话。”
程铄沉默半晌，又壮着胆子问：“曹总，咱们还有多久到啊？”
曹总呦声，乐呵呵道：“这就等不及？”
程铄学唐意叫淮骞哥哥腔调，捏着嗓子，“曹总——”
叫完把自己给恶心坏，胃里翻江倒海。
“哈哈，还有十五分钟吧。”
曹总闻言先是怔，而后沉默。
程铄心跳陡然跳飞快。
几秒后，终于再次响起曹总声音，“你说对。”
程铄无声地吐出口气，生出种劫后余生错觉。
他赌对，曹总是信佛教。
紧急联系人发送短信——短信包含精确定位——并拨打电话，且全过程静音。
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成功。
动作却被保镖捕风捉影，“你在干什
？”
“背上痒。”程铄尴尬地笑，“想挠又挠不到。”
“不如来帮你吧。”坐在副驾曹总提议道，“李司机，你马上找个能停地方停下车，既然小帅哥醒，和小魏换个位置，亲自来帮忙挠痒。”
“对你没有恶意，没敢绑太紧，就怕伤到你手腕，现在给你解绑，你可千万不要乱跑。”曹总低头去解程铄腕上绳结，都不忘顺手揩油，“你好好配合，事后少不你报酬。”
“嗯。”程铄颔首。
这时司机也停好车下来，和保镖、曹总起，将程铄围住。
曹总
程铄不敢再追问，再问，恐怕就要露出破绽。
车载导航上时间精确到秒，它在以肉眼可见速度，点滴地流逝。
十五分钟漫长地像是个世纪，又短暂地像是转瞬之间——
到酒店。
程铄被保镖攥住肩膀推下车。
“多谢你提醒。”
曹总立即双手合十，念两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程铄绑在背后双手也合在起，嘴里跟着装模作样地念两句。
车内再次阒无人声。
只剩九十年代金曲在耳边不止不休。
“曹总！”
程铄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曹总微微眯眼，“怎？”
程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余光瞥见弥勒佛时，他立刻有主意，努力压抑声线，不让曹总听出颤音，“……信佛。”
他鼓作气地说：“你倘若在佛祖面前卿卿，这是对佛祖大不敬吧，是个小人物，影响到未来运势不要紧，是怕连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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