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被程铄默许深吻,他开始变得失控、疯狂,他承认他昨晚差点做错事,他不应该在程铄不清醒之时,产生想要对方想法,尽管程铄是甘愿被他灌醉。
还好他被及时推开,在指尖触及对方内裤边缘时候。
程铄轻轻吐出口气,什都没有发生,所以秘密还是秘密,他和陆淮骞关系还是往常,时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
“不过,你不是直觉得,嘴里没几句真话吗?”陆淮骞忽然问,“这说,你就真信?”
“如果说不信,你难道就会改口吗?”
程铄怔。
所以……那并不是梦,他抿抿唇。
“看你神情,似乎还记得。”
程铄避而不答,“既然你有过国外留学经历,那你应该知道,朋友之间,也可以用亲吻来表示喜爱,只是这个方式,在国内很少见。”
陆淮骞啧声,“怎不说是贴面礼?”
跟着笑笑,算作回应,笑意却不达眼底。
有时他总要怀疑,陆淮骞可能是他肚子里蛔虫,话痨品种,不然怎东拉西扯大堆,却总能完美避开他想知道事情?
不止这次,关于胸针那次也是。
他沉默地绞着指尖,像在暗中和自己较劲,过须臾,他又问:“昨晚,没有做什出格事情,打扰到你吧?”
陆淮骞闻言,微微眯下眼,面上依然笑着:“不记得?”
“不会吧。”程铄抢在陆淮骞前面给出答案,“就像很多时候,人们只愿相信他们想相信,也样。”
陆淮骞眯眯眼睛,“是?”
见程铄正要回答,陆淮骞也抢先步,“那还挺有才,竟然说中你最希望结果。”
程铄怔,而
程铄轻嗤道:“不是你说,贴面礼不会真正碰到对方脸颊。”
陆淮骞点点头,“嗯,你果然还记得。”
程铄仿佛被噎下,他沉默许久,“但后面事情,基本上没印象。”
“然后你沾到枕头就睡着,在卧室床上,”陆淮骞说和真似,用却是插科打诨语气,“所以只能乖乖地去隔壁打地铺喽。”
他隐瞒那个缱绻深吻。
程铄留个心眼,含糊道:“记得不多。”
“你还记得哪些?比如?”
程铄稍加思索,正要给出答案,却在脱口而出那刻,猛然间意识到,这场对话主动权,差点又回到陆淮骞手里。
他临时改口,也学陆淮骞,用问句作答:“你希望还记得哪些?”
陆淮骞眼底笑意似乎深几分,他垂眸默几秒,转而望向程铄眼睛,“诚实地说,希望,你还记得你偷亲之前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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