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倒,恶劣地将全身重量压在程铄胸膛,吻过对方颈侧。
接连不断,仿佛潮涨时海水,将近在咫尺沙滩吞没,细沙变得潮湿,染上海水星咸味。
潮落后,程铄软成浅搁在沙滩上捧海水,他掌中之物。
脸颊上醺醉红晕,渐渐漫上程铄双眼,眼尾红得鲜明也冷艳,隐约洇出生理性泪光,浓黑、细密睫毛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如同朵含苞待放蓝玫瑰,在密密麻麻风吹雨打之下,茎叶微不可查
陆淮骞强吻上来。
他吻来势汹汹,像场忽然爆发海啸,他不再谨小慎微地试探,步步为营地,点点拓宽程铄底线,而是攫取、掠夺,吻到温度炙热、呼吸同频,吻到程铄身体开始发软、轻颤。
喉咙里挤出低哑音节,“程铄。”
“坦诚点才更可爱。”
程铄被迫仰头承受,牙关不知道是什时候被攻陷,终究是在他不知不觉间。
被叫到名字人,却是装作没听见,沉默地挣脱陆淮骞怀抱,低垂着脑袋,坐在床沿,没有多看对方眼。
可程铄没想到,陆淮骞闻言,始终安静地站在他面前,宛如座岿然不动山,执着地等待回声出现。
他听到对方重复询问,沉闷嗓音,也具有压迫感,“为什?”
“为什。”程铄呢喃句,不解地蹙蹙眉,他忽然想到什,蓦然仰起头,“贴面礼,知道吗?西方国家种社交礼仪,朋友之间表达喜爱与亲近方式之,你不是还出国留过学吗,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陆淮骞目光微黯,“贴面礼并不会真正吻上对方脸颊,只是在脸颊相贴时候,做出亲吻声音。”
呼吸化作海上气旋,循环往复交缠,不止不休缱绻。
平静海面之下,深渊般海底,蓝色水母掀起巨大风,bao,所以它要献身偿还,陆淮骞想,他是深海探险家,撬开扇贝坚硬外壳,他用牙齿和舌尖摩挲其中软肉,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如愿得到对方吃痛回应。
手指不自觉绞在起,床单被攥出许多条褶皱,程铄被吻到整个人都软绵绵,他下意识地将双手抵上陆淮骞胸膛,企图将人推开,却使不上劲。
陆淮骞虽然有所察觉,但他直接无视。
程铄再次陷入沉默。
漫长哑然后。
他陡然抬起双眸,盯着陆淮骞面无表情脸,“为什要问这个问题,你想让怎回答,还能怎回答,刚刚就是脑子抽,可能在发酒疯,想亲就亲,哪有什为什,也不知道为什——”
下秒,程铄猛地睁大眼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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