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幸灾乐祸是吧?”
“不是。”
“你脸上笑容都快藏不住,”陆淮骞啧声,“见头疼,你就这开心吗?”
“没有啊。”程铄指指前方,眉目狡黠,“你看,们快到芙蕖佳苑,是因为马上要回到家,所以才很开心。”
“母亲看唐意可怜,总是让多关照他,所以小时候,们两家经常来往。”
“比如送些母亲亲手做蛋糕,更别说各种大大小小宴会,是定会邀请唐意参加。”
程铄想想,道:“等于说,你们已经把唐意看成半个亲人。”
“对。”陆淮骞继续道,“后来他出国留学,恰巧和都去伦敦,母亲说他独自人在国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肯定不适应,所以让没事就主动去联系他,也依言照做。”
程铄:“然后呢?”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母亲总把他当小孩子看,看成习惯,这多年过去,还总让关心他、照顾他,后来又发现他对有意思,所以现在就很尴尬,很想断干净,但是断不干净,有事没事总要见个面,逢年过节更是躲不开、逃不掉。”
听到最后,程铄蓦然低头笑,原来总是游刃有余陆老板,也有棘手难处理事情,正所谓风水轮流转。
“你笑什?”
谁想陆淮骞很敏锐地捕捉到程铄表情,思索几秒,他眯眼问道,“你笑为这件事犯难对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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