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蹙眉解释道:“人喝醉,在二楼睡个午觉,你别多想。”
“喝醉,”赵铭笑着揶揄道,“那你怎不抓住机会上啊
因为如果赵铭再聪明点,甚至可以推测出程铄害怕雷声结论,这是陆淮骞不想听到。
他有义务为程铄隐私保密是方面,当然还有隐匿、藏在阴暗处原因——陆淮骞希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个人知道程铄秘密,如此来,也只有他会在雷雨交加黑夜,义无反顾地,第时间出现,只有他见过程铄脆弱面。
可是万万没想到,身旁阿聿忽然来句,“程铄是不是还在上面睡觉?”
此言出,霎时把陆淮骞小算盘打破,他微不可查地皱下眉。
但好在,赵铭重点完全跑偏,他看看眼神真挚阿聿,再看看衣冠楚楚陆淮骞,目光逐渐变得不可置信,“你们——”
窗外是沉甸甸黑暗,夜色越深总是客人越多,陆淮骞临走前,最后回头看眼床上熟睡程铄,就这样离去,他还是不放心不下。
忽而灵光现,陆淮骞匆匆跑到隔壁储物间,费好大功夫翻好半天,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个他很久不用小夜灯。
银色金属插头与插座连接,墙壁漫上圈暖黄色光晕,像是无人叨扰静谧星球。
下楼,回到吧台,阿聿和赵哥正在闲聊,听到陆淮骞脚步,便齐转过头去。
大雨天,客人只有零星几位,赵铭调好酒,人也闲下来,便乐呵呵地开起陆老板玩笑,“你刚刚是怎,急匆匆地跑上去,是突然想起来装几亿现金保险柜没上锁?”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去,你们进度也太快吧,都已经上床——”
陆淮骞及时沉声打断,“赵铭,在你眼里就这饥渴难耐?”
赵铭嘿嘿笑,“害,大家都是男人,懂,懂,欲求不满是很正常,你不用伪装。”
陆淮骞瞄赵铭眼,却是话锋转,“最近行情不好,觉得还是得降降财务杠杆,给酒吧多留点货币资金,分红就少点吧——”
“老板您最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趁人之危干这种勾当!”这次赵铭学会抢答。
陆淮骞借题发挥道:“如果真有大把现金,是肯定不会把它放在保险柜里,存银行至少还能吃点利息,放家里就等着贬值吧。”
赵铭不解地发问:“为什会贬值?”
陆淮骞答道:“因为通货膨胀。”
赵铭不懂装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陆淮骞是故意打岔,他故意将话题被引到八竿子打不着地方,免得赵铭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他为什慌忙上楼,他还要找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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