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被青石砖砸变形,橘子散落地,咕噜咕噜滚好远。
去他妈初恋,如果被冤枉,初恋头衔都得靠边站。
“
“哈哈,说不出话吧。”
宋汶渊开始咄咄逼人,“你以为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你在那天晚上偷看多少次?如果不是为偷拍,难道还能因为什?”
轻蔑笑逐渐浮上他嘴角,笑里藏刀,“你可千万别说,因为你暗恋。”
程铄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下,喉咙被什锋利东西剐着,生疼,他张张唇,没能发出任何音节。
“反驳不吧,刚刚嘴硬什,”宋汶渊挑眉哂笑,像个胜利者,“来找你也不是想把你怎样,希望们能和平解决这个问题。”
主席时,大干事名单,发现你是其中之,下台之后,你就从学生会离开,因为不能再报复,对吧?”
“不知道是哪件事情得罪你,已经和你们解释过很多遍,都是学校问题,这个学生会主席就是给学校背锅,可是你们偏不信。”
“不信就算,猴年马月事情,现在还要拿出来说,还要在贴子里骂,已经过去年多,你们怨气这大吗?”
宋汶渊面部有些扭曲,“你们不就是看不惯高高在上吗?已经不干,已经下台,你们还想怎样!”
程铄当年进学生会,只是想离宋汶渊近些,所以在宋汶渊离开之后,他也退学生会,却没想到,这会变成宋汶渊认为他居心叵测证据。
“只要你用那个账号,重新发个贴子,说图片都是你P,说文字都是你编,然后诚恳地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得饶人处且饶人。”
“甚至都不需要你露面,你可以躲在账号后面,就像个缩头乌龟样,只要你重新发个澄清贴。”
“怎样?”
程铄原本垂眸沉默地听,听到最后,骤然扬起下巴,态度坚决,“说过,那个账号不是,不会为没做过事情道歉。”
宋汶渊陡然上前,把抓住程铄衣领,将他推到背后墙上,“敬酒不吃罚酒是吧?”
他立刻嘲回去,“退学生会只是因为觉得学生会很无聊,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别太自作多情。”
宋汶渊又厉声问道:“昨天穿衣服出现在贴子里照片上,是你偷拍吧?”
这个推论就更好笑,程铄嗤声,“难道昨天是你第次穿这套衣服去酒吧?”
宋汶渊被噎下,他顿顿,点点头,“好,好,那问你,上周日晚莫蓝酒吧里,你为什直偷看?”
程铄闻言霎时全身僵硬,仿佛被戳中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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