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搞砸切。
怎办?这样伤害他,这样对待已经喜欢上人,心脏很痛。
青树眼泪纷纷不止,自省是否太迟?她不敢动作,连泪水也是默默。抱着自己人叹口气,“也许上辈子欠你很多,这辈子你要这样还你。”
没有原则是为她,出尔反尔也是为她,前刻还斩钉截铁地充铁血硬汉,下秒便想狠狠地抽几个大耳刮子——她这样任性不懂事,如果真走不再回来该怎办?这事,他心里点底都没有,看她平日所作所为,这种可能性,有。
而他担不起,放不下,舍不得。
其实他声音很轻,可是每个字都很艰涩,青树分不清是自己听艰涩还是他讲艰涩,总之自己胸口有种紧揪闷痛,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表情,身后便是他身体,可是连身体也是疏离,她感受不到半分热量,甚至连自己身体,也渐渐僵硬麻木没有感觉。
心里突然觉得很空,甚至于有些恐慌,他竟然说出这样话?
她对他,算不上好,不如这尘世中千千万万个普通妻子中任何个,却隐隐坚信,他割舍不下自己,会直迁就,可是……凭什就能这样笃定呢?你对他尽到个做妻子责任吗白青树?这些年来,她边接受他给予切,边却又用隐隐疏离去刺他让他不得安生,没有人比你更狠心白青树,这话他以前说过,可是她不以为意,甚至会想,这样坏请你早点让走罢……
原来,他可以舍,可以弃。
许多年前,她连天彻夜都在想,这个人什时候会放手,让自己走,可是现在他给个机会,她却在他决绝里坠入无底深潭,喘不过气,冷得发抖。
抱紧,再抱紧,他没办法,怎样都要这个女人,她算不上温柔
青树缓缓环抱住自己,许久之后仍然没有暖意,胸口也越揪越紧……真快喘不过气,心里那块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疼痛和不知为何恐惧渐渐弥散开来,青树渐渐离思考都麻木,不知该想什时候,许多事情又齐涌过来,想理清时候,又变得空荡荡。
环着肩膀上手传来暖意,然后是厚实而温暖怀抱,贴近她,抱紧她,脸颊贴着她发顶,又低又哑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别哭……”手指擦过她脸,问她,“为什哭?”
原来自己哭?眼泪居然比自己心更诚实吗?他问自己为什哭,是啊,为什呢,任性是她,不知好歹是她,讨厌他又喜欢上他人……还是她啊。
原来已经这喜欢。
原来放手不再是如释重负,还是种害怕,混乱,和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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