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突然间低头,听到这样哭声,就从那瞬间开始,她不再恨
第二日,仍是旧话重提,宁连城赶着去公司,只说等他晚上回来以后再说,青树只好答应,不过心里也安定不下来,她没有他那大本事,只得和故乡旧友联系,打几个电话以后,都说没见过纪远东,青树渐渐失望,甚至还打听到纪家亲友电话,在他们狐疑问话中也渐渐失望。
远东,你那些照片,明明是在故乡拍,那些地方,们曾走过成千上万次,那些风景,本是记忆中最寻常角落,不是吗远东?你在哪里?
离妹妹最近位置,轻声说着些什,也不见有什回应。
会儿医院来查房,大夫说人太多,宁连城叫另外那几人回去,阮新琴担心女儿,留下,青树立场,有些尴尬,宁家外系那些亲友是不知道她和阮连澄那些是非恩怨,于公于私,做嫂子都不能和其他人样先行离去,可说实话,她现在对阮连澄,隔那多岁月和恩怨,已经没有那样牵挂心思,顶多,是对与她已渐行渐远故友如今遭遇些许怜惜和同情吧。
宁连城大概也是想到这些,叫她把门关上,青树关完门以后,在靠墙沙发上坐下,病床上阮连澄睁着眼睛,默不作声看着人群渐渐离去,刚刚显得有些拥挤病房里下子宽敞起来,阮新琴抚着女儿额头,眼圈红又红,只是叹气。
不敢提,怎提?不敢安慰,怎安慰?
阮连澄在家里,从未经历过风雨,所以这次,摔得特别痛,特别惨烈,她每位家人都为她已经失去孩子悲伤和心痛,可是,最该悲伤心痛人,他在哪里呢?她这样想着时候,眼泪不知不觉又流出来。
“妈妈,妈妈……”她轻轻地唤着,像个年幼而稚嫩婴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自己母亲,为那个人,她离家去国,多少年,她失去多少?又……得到多少?
泪水模糊中,是母亲鬓角渐染霜华,哥哥担忧心痛蹙眉,还有……离自己不远但也绝不可能靠近那个面无表情面孔。
得与失,阮连澄无从计量。
也许,如果自己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个人,是不是会好过些?
她大声地哭出来,抓着自己头发,痛苦地,紧紧地蜷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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