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都快给你洗破。”他手从身后伸过来,关上水头,“脸怎这红?”伸手摸她额头,“别是发烧。”
青树不自在地让开,大早自己想些什呢,在心里狠狠地鄙视把自己,把碗碟竖起来甩甩水,个全个擦干后放进消毒柜。
他还杵在后面,看着她做这些,“你生气。”
青树把手套脱下来挂好,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有什好生气。”转身被他挡着,“哎,让下。”
他就不让,青树伸手推把,“干什呀
“不是不好……”青树看他那脸色,就知道事情要黄,不过自己老这着在家里乱转也不是个事,自己不是事业心很强人,可是也不代表她就愿意年纪轻轻就当个无所事事米虫啊,哎——这人还真是……
宁连城见她欲言又止地看他,却又不再说什,心里动,“你跟好好说说,为什想出去?”
“也没什,就是觉得很无聊,你不愿意就算。”青树低头快快吃完早餐,远澜还在桌上磨叽,杯里牛奶根本就没喝几口,她把桌上餐具收拾下,“远澜快点吃,妈妈等你把杯子送过来起洗,好吗?”听见女儿嗯嗯后拿走进厨房。
打开水哗哗地冲洗,她知道身后有人,他跟着进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他不是要上班吗?还跟来干嘛?平时难得开口向他要求什,想到他刚刚那不置可否样子,心里就不清爽。
他不愿意就算——没错,她是这说,可心里真是这想吗?当然不是,可她也不想和他起什争执,什床头吵床尾和,什打是亲骂是爱狗屁理论她从来就不想去验证。
那……她实在不想再这过下去,以前远澜小,自己在家里带着是应该也是必需,可现在女儿渐渐大,也稍微懂点事,基本上大人说什都能听,加上再过段时间也能往幼儿园里送去和其他小朋友们起学学玩玩,自己就只剩下大把时间去发呆,这种日子她曾经想过,不可怕,什日子不是过呢?眼闭就是几十年,可真要实行起来,还是难哪。
难道自己就不能有点个人空间吗?难道就真愿意这打发光阴吗?做宁连城妻子,做远澜母亲,做无数旁观者眼中有福气贵妇?在无数个无人场合里,青树这种想法不止次地冒出来。
所以,有今天早上要求,可是,碰根软钉子,她有点不甘心,要不,先斩后奏?就像以前那样?他不也没说什吗?
等等,想起以前那事,他似乎说过什……嗯——“”他是这说对不对?可是,要她求他?呸。
……怎求?他那坏,还能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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