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扯过她头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晚上过分?”
她抓着他手,“痛!你发什神经?讲话不要这难听!谁眉来眼去,神经病!”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好脾气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火气真挺大,可看她吓得缩在那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冲泡沫时候,他走进来,脱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想出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圈,便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她皱着眉,“别闹,想睡。”
“睡什,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滑翘翘嫩屁股,力道有些重,充满欲望。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真累!”不耐地挣着他手。
“想着怎?你是老婆,想着你还有错?”
看她瘦,其实身上都是肉,”宁连城夹块肉给她,“有看着呢,没事。”
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青树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
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说不早该休息。
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起离开,阮新琴发话,“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看连城精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房间。
青树白他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言行,还有另外个……烦。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
“不想!不要!行吧?”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
他脸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身体,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
他果真放开她,“怎,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家具,尤其是那张床,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强占童贞。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宁连城味道。
那次之后青树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近三十年,男性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就是强*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衣物不多,都和他混在起,他懒得找,便拿自己T恤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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