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跟陆哥比。”
电视屏幕里穿着身医生白大褂陆阳舒神采奕奕,脸庞俊美无暇,气质禁欲迷人。而眼前男人还未完全从伤病中痊愈,看起来苍白而消瘦,穿着松垮睡衣,胸前还因为要打扫卫生系条粉色围裙,黏人小猫窝在男人脚上毛绒拖鞋上,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沈夏真不知道秦严骞哪里来自信说出这句话。
秦严骞虽然不怎在乎相貌,但好歹高中是学校校草,知道自己长得还行,结果现在被小孩打击得颗心碎成渣。
围巾也在小
就是因为花里胡哨才丑!
沈夏当时拿到围巾时就觉得无语,蓝粉蓝粉,这粉嫩颜色,跟五六岁小孩戴似,而且这花都能看出针脚不匀,看就是男人自己织,还赖到杜阿姨身上。杜阿姨审美怎可能这差。
沈夏不耐烦跟他说那多,偏头绕过男人:“快走开,要看电视。”
小孩看还是陆阳舒电视剧。
秦严骞对这个即使消失还要时不时在自己家里出现男人十分厌恶,气道:“你总看他电视剧干什?他有那好看吗?”
只小猫,沈夏又要照顾他又要照顾猫,每天在公寓和医院之间来来回回,秦严骞担心他再出事,才着急出院。
此事过后,两人个病伤个怀孕,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养身体。
沈夏平时喂喂猫,看看电视还不觉得有多无聊。秦严骞是真没事做,干脆养起花草,结果因为家里有三只顽猫,结果可想而知,没有株花草能在他们家安全呆过两晚,还经常被沈夏训斥,说这个不能养那个不能养,都对猫猫有害。
最后沈夏把钟点工辞,说男人反正闲着没事,就负责家里卫生和三餐吧。
秦严骞住着小孩房,睡着小孩床,寄人篱下,不得不看小孩脸色,忍气吞声做起保姆。
“好看啊。”沈夏回答他时眼睛都懒得从屏幕挪开。
“他能有你老公帅??”秦严骞冒火道。
“……”
小孩眼神怪异地看着他:“怎可能。”
秦严骞胸口刚暖化些,就听到下句。
整理东西时候他意外翻出小孩丢进衣柜深处袋子,拿到小孩面前,问他:“你怎不围这条围巾?”
治疗那段时间,因为直呆在病房里不愿意出去,医生说做手工对缓解他病症有好处,妈妈便主动教他打围巾。
秦严骞那时反应直很迟钝,做什事都笨手笨脚,学好久,才织出这条还算像模像样围巾,爸妈问他要都没给,专门留着给小孩当礼物。
沈夏看电视看得正入迷,皱眉道:“丑死,不戴。”
“这花,哪里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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