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说得对。”沈夏悲凉道。
柳修轩就是秦严骞给他打针,让他不得不打破心中幻想,面对现实,秦严骞就是个大混蛋,和他在起,只会直难受。
他要离开他。
沈夏看看小女孩童真稚嫩脸,又看看她身后看起来漂亮却凌厉男人,后知后觉感到羞耻。
他难过地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灰,又对小女孩感谢地说句:“谢谢你纸,要走。”
小女孩被他吓跳,止住哭泣,惊诧地看着嚎啕大哭男生。她认出这是刚才给他小熊哥哥,丢开爸爸手,跑过来叫沈夏:“哥哥!”
“云云!”女儿蓦地跑走,男人连忙跟过来,训斥道,“这里人这杂,怎能随便乱跑!”
“爸爸,这是刚才那个小熊哥哥!”云云好奇地看着哭泣沈夏,大声道。
沈夏没想到现在还会遇到这对父女,他觉得丢脸,默默转过身,用手捂住脸继续哭。
云云还是头次遇见比自己还爱哭人,又跑到沈夏面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软声软气道:“哥哥,给你擦眼泪。”
走!”
杜湘云眼圈也红,心痛地给沈夏擦眼泪:“夏夏乖,严骞,严骞他不能没有名声啊……”
如果那个青年手里真有什东西闹上新闻,媒体曝光,整个秦家脸面就没。
沈夏还是难受,胸口阵阵发痛,他突然也讨厌起秦父秦母,推开杜湘云跑下楼。
他们都说喜欢他,不会让他受委屈,结果遇见事情最在意还不都是其他事。
沈夏又冷又难过,鼻涕又流出来,这才接过去,哽咽道:“谢谢你……”
“不客气。”小女孩脆生生道,仍旧好奇地看他,“哥哥,你也因为打针痛哭吗?”
沈夏擤把鼻涕,胡乱嗯声。
“打针很痛吧,哥哥还骗。”
小女孩向他投来同病相怜同情目光,故作老成地拍拍他肩,安慰道:“没事,爸爸说,生病就要打痛痛针才好得快,这样才不会直难受。”
他也不想再见到秦严骞!秦严骞是个混蛋,嘴里对他没有句实话,摔下楼就是上天对他惩罚,他活该!
沈夏边跑边哭,直跑出楼,寒风将男生脸上泪吹得冰凉,心也冰凉。
外面路灯昏暗,他哭得泪眼朦胧,不小心踩到颗小石子,摔到在地上。男生身上只穿身单薄病号服,膝盖那处顿时被磨破,擦掉层皮,涩疼痛感传过来,沈夏更委屈,生气地那颗石子丢进旁边花坛里,干脆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
他哭得太大声委屈,以至于把刚从楼里出来因为打针痛正在哭泣小女孩声音都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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