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表情尴尬,把手机默默拿远些,仍然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小孩疯狂咒骂。
男人起身从会议室里出来:“哪里骗你?”
“你说会让出门,脖子上现在是什!”沈夏气疯。
“老公那是担心你再跳楼,给你做安全措施。”秦严骞狡辩道。
“你怎不巴着把吊死呢!”
是更大噩梦。
沈夏对着落地镜看自己拴在脖颈处狗链般银锁条,气得浑身发抖。
秦严骞那个老畜牲!
他手腕酸麻,掌心到现在都是红!
沈夏要气疯,疯狂捶门,让佣人给已经去上班秦严骞打电话。
要不是男人现在不在他面前,沈夏非得往秦严骞那张人模人样狗脸上吐口水不可。
立刻,马上!
男人正在开会,看到家里佣人电话,以为是小孩事儿,直接按接听:“怎?”
结果瞬间差点被小孩怒吼声震聋:“秦严骞,你个骗子!大变态!臭水沟都没有你肮脏恶心!”
秦严骞没开外放,男孩怒骂声仍从音量孔里非常大声地扩出来,回荡在寂静会议室里,清晰可闻。
周围坐着圈员工惊愕地听着,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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