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觉得委屈,凭什他怀个孕,就只能住在这小屋子里,连吃什都要受人管。
怀孕又不是他想怀,这个孩子他才不想要呢,都怪该死男人!
秦严骞回到家,听到小孩又在哭闹,他进去就被男生用枕头用力砸脸:“混蛋!变态!恨死你!”
秦严骞鼻梁都被砸疼,只好退出来,无奈地问佣人:“他又怎?”
佣人诚惶诚恐地回答:“夫人从
秦严骞从对方和自己相似苦涩笑容中意会到什:“……”
两个同被老婆赶出家门男人产生点点惺惺相惜之情,相对无言地喝会儿酒。
但小任总处境还是比他好些,很快就被自己老婆查岗,走之前对他道:“没事,秦总,查,陆阳舒虽然这次没倒,但是他……”
小任总含糊地告诉他,男人遭受些意外,最起码近半年都不能复出。
秦严骞听到这件“大喜事”,挑挑眉:“有机会再合作。”
直到坐在办公室,秦严骞还在懊悔,早知道是梦,他为什还要那收敛。
另方面他又觉得自己无耻,夏夏都怀孕,他怎还能想着那档子事。
可男人就是这幅德行,越告诉自己不要乱想,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想法就越是层出不穷地往外冒。
就连对着枯燥无味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字眼都能演变成昨晚梦中小孩诱人形象。
男生俊秀白嫩脸庞在热浪中泛起粉意,双眸含水,乖乖软软,随便他怎摆弄。
小任总向他比个ok手势,看着手机上老婆发来信息乐颠颠走。
秦严骞在酒会呆到十点多,约莫着小孩应该困才回别墅。
可沈夏白天不能出门早睡够,晚上正是精神时候,跟佣人闹着要吃火锅。
佣人虽然接到命令是照顾沈夏,但因为夫人怀孕,他们送上来都是些清淡健康孕妇饮食,更何况这还是秦严骞房间,佣人怎敢让夫人在里面吃那些辛辣味道大食物。
可男生现在肚子难受,他就只想吃火锅,闻见别食物都想吐。
秦严骞越想喉咙越干渴,喝两杯水,强迫自己把那些不合时宜想法都压下去,专心办公。
到晚上下班时间,秦严骞想到早上两人面面相觑羞窘模样,决定还是去参加应酬,等小孩睡着再回去。
酒会上他又见到那个任总,男人看见他,端着酒杯朝他走过来,笑道:“好久不见,秦总今天有心思怎来参加这种酒会?没在家里陪夫人?”
秦严骞正被戳中伤心事,表情不是很好:“你不是也来?”
“哈哈……”对方默默把袖口往下拽拽,遮住手腕上被皮带抽出来淤青,尴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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