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感受着手
“秦先生,现在要和男朋友去您家搬家,请您告诉管家,到时候帮们开下门。”
语气十分疏离,小孩现在甚至连电话都不愿意和他打。
秦严骞回个“好”,然后就跟着陆阳舒车回自己家。
他开进车库,坐电梯上去。
沈夏这时已经和陆阳舒也到三楼,正在隔壁收拾行李。
是他给小孩留下阴影?
陆阳舒看男人明显不对脸色就明白,说道:“看你才是畜生。”
然后不耐烦地把发愣男人推进上来电梯,给他刷卡。
秦严骞盯着电梯间屏幕上不断变化数字,到楼后走出去。
他机械地走几步,忽然蹲下来,痛苦地用手捂住自己脸,嘶哑道:“夏夏……夏夏,对不起……”
出事实在太让人不齿,冷冷道:“需要向你详细地解释吗?沈夏,现在根本不能和男人有亲密行为,他对做爱有阴影。”
“秦严骞,你以前对小夏做过什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你应该比更解。”
秦严骞在陆阳舒吐字清晰话语中瞪大眼。
沈夏对做爱有阴影?
是因为那次聚会事吗?
那只淘气小三花趁男生收拾东西时从门缝里溜出来,看见秦严骞后兴奋地喵声,又朝秦严骞扑过来,
秦严骞厌恶猫,却有种天然招猫体质。
小三花跑到他脚边,用毛茸茸小脑袋蹭着男人西装裤腿。
秦严骞想到以后这些小畜生们也要搬到陆阳舒那里,不由地蹲下来。
他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下小猫脑袋,小三花就温顺地翻过来身子,敞着小肚皮撒娇地喵喵叫着,想让男人继续摸自己。
秦严骞没有回家,他在陆阳舒小区门口等整晚,抽完整包烟,直等到第二天陆阳舒和沈夏出来。
小孩在陆阳舒身边和他完全不同,男生直很依恋地靠着陆阳舒肩,脸上带着灿烂笑容,像个小话唠似说个没完。
那曾经都是他,都是他。
秦严骞痛得心已经麻木,他看着陆阳舒带小孩去吃饭,买行李箱,然后沈夏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玩。
叮咚声,秦严骞收到来自沈夏短信。
不,不对,那次之后沈夏对这些也没什概念,光知道委屈地告状,说那个男人打他。
陆阳舒没和沈夏发生过关系。
那沈夏对这些事有阴影是因为什,因为他?
秦严骞忽然浑身发凉,嘴唇哆嗦起来。
他和沈夏仅仅做过两次经历都不太美好,甚至小孩出车祸前晚,还被因为发怒他失去理智按在浴缸里做半夜,做到后面小孩昏厥过去,还在梦中恐惧地用手推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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