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刚切声,“想占便宜你想得美。”
“哎,你老婆喊姐,你喊老公老大,这论辈分你不就得喊大嫂?”涂筱柠边分析边威胁他,“快喊,不然会儿不让纪昱恒上台给你当证婚人啊。”
赵方刚瞪她,“别得寸进尺啊涂筱柠,别以为老大在不敢揍你啊!”
涂筱柠有恃无恐,“那你揍个试试啊。”
“那怎接连打三个喷嚏?”
涂筱柠耸耸肩继续给他揉捏脖子,“不知道,可能有谁在骂?”
纪昱恒伸手把她拉,“谁敢骂你涂经理?”
涂筱柠用指尖戳戳他胸口,“说不定就是纪行长你呢。”
纪昱恒把她抓过来,“污蔑是要受惩罚。”
赵方刚宠溺地看着她,又暗戳戳想,是不是此时此刻老大也在家里被涂筱柠虐待着在厨房洗碗呢?
念至此他心里也就平衡多。
然而此时此刻纪昱恒不仅不在厨房洗碗,同样在家客厅沙发上舒适地坐着,大爷样地接受着涂筱柠新学按摩。
她帮他这边揉揉那边按按,然后嗲嗲地问,“老公,舒服吗?”
纪昱恒闭着眼睛都快睡着,“嗯,手劲可以再重点。”
柠学啊,她鬼点子多呢,你别被她带坏。”
任亭亭却说,“纪总都没意见你倒先有意见?是不是心虚?”
赵方刚又打自己嘴,哄她,“没有没有,老婆你做什都对,都对。”
心里暗自怼涂筱柠。
臭丫头,以前暗地里在老大那儿当眼线,现在又暗地里在老婆那儿坑,有仇啊这是?
涂筱柠扬着下巴才不怕他,“那你来啊。”
纪昱恒低头吻上去,又急又凶,用实力行动告诉她什叫惩罚。
最后涂筱柠差点哭着跟他求饶,“老公错错……”
开春时候,赵方刚和任亭亭结婚。
涂筱柠笑言,“真好呀,这旺季开门红过后就结婚,真是鸿运当头,喜气洋洋啊。”然后她拍拍赵方刚,“今天起你可得叫大嫂吧?”
“好嘞。”
今天女儿在涂筱柠爸妈那儿,两人难得享受下久违二人世界,涂筱柠可积极,又喂他吃水果,又给他按摩。
突然她打个喷嚏,然后又接连打两个。
纪昱恒睁眼,仰头看她,“感冒?”
涂筱柠揉揉鼻子,“不是。”
在看电视任亭亭突然踹他脚,瞪视,“你还在这儿坐着干嘛?”
他赶紧站起来,麻利地去厨房洗碗,过会儿朝外问,“老婆,今天想吃什水果啊?”
“榴莲吧。”
“收到。”想这水果家里没有啊,赶紧说,“洗好碗就去给你买啊。”
任亭亭看着电视似有似无地嗯声,宛如个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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