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人可以起去吗?”
“不可以。”
“哦。”涂筱柠还挺想亲眼看他在台上演讲,暗自给他加油呢,以前初中他多次作为学生代表在国旗下讲话,那会儿她不是走神就在跟同桌窃窃私语,反正从没想过要看他,学生时代她真是白白错过太多机会,现在后悔也没用。
纪昱恒再将视线转向她,欲启唇又听她道,“对,最近又营销三家企业。”
他唇角浮,“你现在营销上是头劲。”
“但凡涉及到开除,必然是有重大违规,作风问题只是导火线,背后还有他们俩里应外合将客户贷款利率放低,利用省下两个点向客户伸手私下拿好处,以牺牲行里利润将钱收入自己囊中,几个老实客户怕出事,举报到市金融办,这还只是冰山角,风气不良已久,这几年两人光搞这些小动作就捞不少。”
涂筱柠还在愣神就对上他投来目光,“而们与他们根本没有可比性。还有,不喜欢做无谓假设,杞人忧天。”
可涂筱柠是女人,难免多愁善感,“可万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万他们哪天真,bao露怎办?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也自然直。”他语气跟他步伐样不疾不徐。
今天像陪不够婆婆似,两人在医院待到很晚才走。
走廊上纪昱恒开口,“你现在临场反应不错。”
涂筱柠整整自己行服,“还好今天穿是行里以前发西装,才能蒙混过关没在妈面前露馅儿。”她又看看他,“可是你跳槽事准备瞒妈多久?”
“能瞒多久就多久。”
涂筱柠知道他是不想婆婆有任何情绪上波动,且不谈他就是她刚刚口中所说领导,光他几乎每天都在喝酒应酬,婆婆就会心疼到睡不着。
“必须啊,那行里不也考核客户经理管户数吗?得努力拓展营销才行,而且这次其中户就是上次从拓展三部调过来那客户介绍,C市
涂筱柠觉得这可能就是女人跟男人区别,她总是没他那好心态,脚步也不禁更沉重,为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她转转话题。
“竞标事怎样?”
“到收尾阶段。”
“到时候需要人上台吗?”
“每个银行进行5分钟路演。”
“行里现在都在传邢总跟季佳会被双开。”又走几步,涂筱柠想起白天事。
纪昱恒未否认,“嗯。”
他都这说那就是行里已经确定,涂筱柠心紧,“那们?”
纪昱恒缓缓脚步,“们?们什?”
“行里不是有家属回避政策?们如果哪天,bao露,是不是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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