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空瓶子随
齐,回头给你挑个好。”涂筱柠只说。
“要求不高,能看就行,结婚嘛,无非就是两个人两张嘴,凑合凑合抱着睡,反正这日子都是眼睛闭睁就过去,所谓白首不相离也迟早都会分离。”凌惟依像是看透似,竟跟她之前想法如出辙。
涂筱柠握紧手机,不知该说什,怎就连洒脱到没心没肺凌惟依也走到今天这步。
挂完通话,她看着微信上跟凌惟依聊天背景,是她之前设置张毕业照,照片里她跟凌惟依穿着学士服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学校个亭子栏杆上,两人笑靥如花,青涩稚嫩。她抬手触碰着那时两人,多无忧无虑啊,可她们终究是回不去,正是应证那句歌词——青春小鸟去不回来。
可是婚姻,曾几何时她也跟凌惟依想法样,以为结婚就是找个合适人走步算步,得过且过凑合凑合就行,但真经历才发现之前自己太幼稚,那个人会慢慢占据你世界,渗透到生活里每个细节,那是要共度生人,如果没有感觉甚至三观不合,会很难走下去,至少作为女方她是这认为,而她对他感觉是从什时候开始?以前她不愿承认,经过昨晚和早上那些事,她越发确定,其实在父亲第次做肾结石手术那次,他细心照料父亲,耐心且认真,连被父亲口水溅到手都没有嫌弃,那刻她明明近在眼前可以步推开他,却整个人如同被定住,脑海里好像有个声音隐隐在说,“涂筱柠,就是他,这个男人,你嫁吧。”
她握着手机闭闭眼,有些恍然也有些悸动,原来所谓冲动并不是真冲动,那时自己就早已动心。
下班回到家里,还是成不变整洁模样,只是卫生间里堆些他还未来得及清洗衣物,要是以前她肯定直接股脑扔进洗衣机里,他曾经说过她次,说内衣和外衣不要混在起放入洗衣机,可是她从来不听依旧行素,后来他也就不说,只是每次洗澡时候默默把自己贴身衣物还有衬衫手洗好先挂在卫生间里滴夜水,第二天早再挂到阳台。
她叹口气,瞧瞧她以前都做些什,点都不称职。
她撩起衣袖开始全部手洗,不过他衬衫本来就不脏洗起来点不费力,把它们件件挂在卫生间里,她还油然升起股小小自豪感,又拖拖地,擦擦家具,折腾就晚,她随便下碗面吃口就去洗澡。
洗头时候她按按自己洗发水,发现已经没,之前也往里面灌过水重复用过轮,本来想着买,被凌惟依事情打岔后来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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