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饭是油条豆浆,涂筱柠还在纳闷就看到被护工搀扶着走出房间纪母。
“妈,您怎下床?”涂筱柠要去扶她,她却摇摇头。
“就是在床上躺腻,想下来走走。”她说着视线落在餐桌上,“这是昱恒今天晨跑时候在附近学校门口买,这家豆浆油条很有名,他
“嗯?”迷梦恍惚间她朦胧地应,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坚实胸膛似黏在自己光裸背,他埋首在她颈间。
“以后不许随便提离婚。”
不想再探究,她只觉自己困倦疲惫得很,只从鼻尖轻轻“嗯”声,她彻底进入梦乡。
这觉又深又沉,涂筱柠被闹铃吵醒时候觉得头被劈过,身子也要散架。
他终于出声,提醒她,“不叫喂。”
“纪昱恒。”
他睁眼,凝着她,“你最好还是换个对称呼。”身子又紧贴上来,“纪太太。”
涂筱柠想躲没躲掉,又被他占会儿便宜好不容易才透口气。
“问你话呢,纪……”看他视线又扫过来,她滞下,然后闷哼,“昱恒。”
这夜涂筱柠知道什叫身体被掏空。
纪昱恒特别能磨人,在床上涂筱柠也根本不是他对手。
被他禁锢在臂间,涂筱柠头发有点湿,她就故意往他身上蹭,谁让他刚刚非要跟她块洗。
他扣住她腰,“想再来次?”
涂筱柠秒怂,安分。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他已经不在身边,她伸手探探他躺那边,早就没温度,他不会还能去晨跑吧?他还是个人吗?
又在床上赖会儿她才去洗漱,走路还是疼。
护工
已经来,看到她笑着跟她打招呼,然后悄悄跟纪母说,“吴老师,你儿媳像出水芙蓉样漂亮,那张脸啊瞧就旺夫。”
纪母望着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涂筱柠,笑而不语。
他手还在她腰间游走,弄她又痒又怕,只得求饶重叫,“昱恒。”
他这才放开,感觉她欲言又止,又捞将她圈进怀里,告诉她,“没留在里面。”
涂筱柠微愣,脸开始发烫。
以他们工作上关系,如果现在有孩子会很尴尬,况且她还没转正也不想这早要孩子,那是条人命,不能像他们婚姻那样仓促。
胡思乱想着,慢慢有困意袭来,就在快睡着时候她好像听见他声音,他唤她“柠柠。”
两人叠抱侧卧,他呼吸落在她颈间有些痒,她突然想起什,用胳膊肘撞他。
他动下,手又环上来。
“你刚刚是不是没做措施?”涂筱柠问。
他没说话,她忍不住转过去瞧他,只见他双眼阖闭似乎睡着。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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